乡下是有沾喜气的说法,不过邢小娟可是城里姑娘,不是最不屑这种封建迷信的吗?
“我这刚看了回,就不去了,你不是先前在燕妮她们生产队当知青吗?你自己上门就是。”左欢是不乐意领邢小娟去的,反正自从回收站看到的那一幕后,左欢都会下意识地离邢小娟远一点,包括她的孩子。
至于带邢小娟去看娄燕妮,她没记错的话,燕妮可从没单独跟她提过邢小娟什么,两人的关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邢小娟一下子没了脸,她寻常还没这么求过人呢,左欢竟然半点面子也不给。
偏偏这是在沈家,左欢又是她大姑姐,即便是被拒绝了,邢小娟还是得憋着气,她笑了笑,“那你把她的住址告诉我,我自己去。”
邮电局的家属院不小,她去踩点也能找到地方,但是生面孔进去肯定会引起人的怀疑,邢小娟想直接从左欢口里问到地址。
她压根没想到自己这么问有多奇怪,按她的说法,她跟娄燕妮是朋友,怎么会连朋友住哪里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去家属院里随便一问就成了。
左欢也觉得奇怪,刚准备反问,屋里月妮就哭了起来,左欢顾不上邢小娟,赶紧进了屋哄孩子去了。
等左欢把孩子哄好,再出来时,外屋已经没了邢小娟的影子,“这人怎么走了也不讲一声的。”
不过走了也好,先前左欢说看过娄燕妮,事实上她第二天才去,跟着婆婆两个,大包小包地抱着月妮牵着二儿子,一起到了娄燕妮家里。
像是一般有新生儿的家里都很难收拾,不管是家里还是孕妇身上,都有一股奶腥味和尿骚味混杂的奇怪味道,娄燕妮家里却收拾得十分清爽干净,主要是奶味儿重,这是没法避免的。
基本两小只尿了拉了或者回了奶,韩凛基本都是顺手搓了煮了,因为尿布准备得多,哪怕洗得再多,也随时有换的,现在家里费得最多的就是煤和水。
“真该叫我们家沈续来学学。”左欢没让月妮去看两个弟弟,怕她手没轻重,把孩子的小脸给掐伤了,而是放在床尾,让她自己玩。
娄燕妮笑,从床头柜里掏零嘴给月妮兄妹吃,从回家坐月子起,她床头就没少过零嘴,好在韩凛没代劳到,替她把松子核桃的壳全剥了的程度,她月子期间,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两人闲话了一阵,左欢突然提起邢小娟要来看孩子的事儿,“你说她是不是好意思,她想来看,自己来问就是,还问我要你的地址,我这个弟妹啊,现在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
说到邢小娟,左欢就有太多吐槽的地方了,还有邢小娟卖书的事,面上是没人说什么,背地里左父和杨秀芬被人讲究得够呛,别人可不会管你是你们家谁干的,反正一说起来,肯定是说左家。
“明明亲家那边最疼她这个闺女,不可能会亏待她,她搞得像八辈子没见过钱似的,见钱就伸手,想方设法地找钱。”左欢说得连连摇头。
要不是等左父发现的时候,邢小娟的书都出完了,以左父的脾气,能直接把那些书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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