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夏天睡午觉的时候,大家伙一般都不会关大门,有邻居醒来,家里客厅的电视机是开着的不说,放着电视柜边上铁皮盒子里,给孩子的早餐钱的买菜用的零钱都不见了。
当时就有人说,见过张家老三去过那屋里。
最后呢,张美莲她妈又是哭又是骂,反正咬死了都是别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最终小偷没找到不说,反到是指认的那个孩子,平白多了个说谎的罪名,好长一段时间,在大院里都抬不起头来。
张家人,不是惹不起,而是不好惹。
说起张家老三,大家都摇了摇头,要说这事是他干的,大家还真信,大家看了看娄燕妮姐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劝她们算了也不好,但真追究估计也追究不出什么东西来。
张美莲的二弟张爱军,在家排行第三,在家属院里是十分低调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有时候就算是路过,你也不一定能够喊出人的名字来。
不过说是菜是他糟蹋的,大家又都相信,实在是家属院里丢鸡少钱的事,往往都能跟张爱军扯上一点关系。
这孩子报复心特别强,有回他撞着人,被撞的人说了他一句,隔天家里的玻璃就被人给砸了。
小胖子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也慢慢散了,娄燕妮叹了口气,拉着娄燕秋善后,菜地肯定是要收拾干净的,摊在这里看着也糟心。
至于张爱军那里,光凭小胖子的证词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何况看他妈妈的样子,也明显不会再让小胖子出来说话,娄燕秋绷着眼泪,“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要怎么办,娄燕妮还得好好想一想。
傍晚打球回来的娄竣林知道了这事,气冲就要往屋外冲,娄燕妮赶紧把人拦下来,“你想做什么去?找张爱军对峙,还是去打架?”
自然是要去对峙的,虽然明知道对方不会承认,娄竣林红着眼睛看向娄燕妮。
娄燕妮也有些头大,这种事,自己认下了就是白白吃亏,不认去闹也闹不出什么结果来,而且她下午听人说了张爱军那阴狠的性子,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个人有些危险。
就连一向不怕事的师傅都劝她算了,可想而知,去闹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老人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张爱军估计就是这样的人,除非比他更狠,否则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为好,但娄燕妮一家,谁能跟他去比狠?
事实上逞凶斗狠根本就无济于事。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娄竣林对娄燕妮拦下他有些不服气,但人却没再往外冲,他可以就这样不计后果地冲出去,但肯定会让二姐生气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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