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燕妮笑着点了点头,她们确实是运气好,遇到了陈所长这样的好所长,愿意培养新人,像梁运珍先前的那个邮电所,要不是梁运珍托了点关系,就是邮电局这边调令下来,那边也不乐意放。
不愿意放人不说,还想打压人,梁运珍差点连工作都要丢了。
两人说了一阵子的近况后,徐姐便神秘兮兮地跟娄燕妮说起黄桥这边的大新闻来。
这一说,也是真是叫娄燕妮大跌眼镜,先前供销社的那个老会计,就是举报了邢小娟的那一个。
在举报了邢小娟后,开始一阵还没有显出来,十分低调,直到做果酱的小厂子办起来,才一跃成了二把手,有消息出来,大家才知道当初是他在后头写的举报信。
暗地里举报确实是十人令人不耻的事情,不过当时邢小娟的作为也确实经不起讲究,反正没有冤枉她就是。
这一年多快两年过去,果酱厂是越做越好,老会计二把手的身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当然老会计还是挺低调的,不招人嫌,没想到前些日子,这老会计家里就接连爆出几桩丑闻来。
先是有传言说老会计扒灰,跟大儿媳妇不清不楚,还说老会计家的大孙子,其实是老会计的种,跟他爹是亲兄弟,紧接着这事还没消停,他们家刚娶进门来不久的小儿媳妇,竟然跟个知青跑了。
虽说知青下了乡,就是要扎根在农村的,不过这几年,有门路的都早就想办法回了城,她们这里又不是边疆那边管制十分严格的地方,知青也多是本省或邻省大城市的厂矿职工子弟,那些没有门路的,就自己想办法病退回城。
人当然不能想病就病,但有些病还是能人为制造出来的,那个知青,就是办了个病退回的城。
“所以说啊,这人还是不能干坏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徐姐心里十分唏嘘,现在那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这公媳妇扒灰的事不光彩,不管有没有,只要这消息露出来,这公媳两人就别想着清白了,光是闲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至于这血脉问题,更是说不清,毕竟一家子人,当儿子的像爹像爷爷,这也都是正常的,但是吧,现在的人闲啊,闲起来没事干,嘴巴就不消停,有那嘴贱的,竟还去问人家小孩子,爷爷对他好还是他爹对他好这样的话来。
现在大儿子闹着要离婚,大儿媳妇死活不肯离,只要一提就抱着孩子要喝农药,老会计老两口日子也过得不消停,老会计因为作风问题,工作也暂时停了,得先接受组织的调查。
小儿媳妇那里,算是把家里最得意的小儿子彻底给击垮了,整个人差点没疯掉。
徐姐又拉了拉娄燕妮,凑近了道,“听人说老会计喝醉了拉人诉苦,说是有人要害他,他都是被污蔑的。”
娄燕妮听了不觉得些悚然,什么人会这样去害人,这也太黑心了一些。
“听说,是那个邢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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