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伯在说出了心中可疑之人后,便被人抬着担架离开了。
徐行与徐江对望一眼,徐行不由说了一句话:“原来你已经认识他了!”
她所指之人,自然就是余震。
自从徐行回到江北之后,徐江不知为何总是躲着这个姐姐。
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相视而笑。
看着这个明艳大方,又似乎挺好相处的姐姐,徐江心中一丝隔阂便也消融了。
接着徐江便邀徐行与余震两人到他的屋中饮酒。
虽然有男有女,但是好在徐江与徐行算是兄妹,他们都是豪放之人便也不再拘泥。
这三个人大大方方聚在徐江屋子里,由徐江酿制的烈酒也被端了上来。
这徐江小子非常古怪,屋中一个仆人也无,也不用烛火,还是用的一种诡异灯火,竟然将屋子里照的通明。
三人一同饮酒,徐行只喝了一小口就被呛得直咳嗽。之后她便再不沾唇,只笑嘻嘻地看着徐江与余震聊天。
徐江今日像是特别高兴,一边饮酒一边高谈阔论。
他说了许多其他人从未听过的奇谈怪论,都说是从古书上看见过的。
徐行与余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只笑嘻嘻地看他说着。
徐江虽然能酿造烈酒,但是酒力却是一般。
终于在喝了十几盅之后,头一撞桌,醉地醒不过来了。
只有余震同他喝的差不多,却仍旧清醒。
这完全仗地是他内力高强,酒水在他身子里转了一圈,酒力就被他用内力逼散了。
直到确信了徐江是真的醉了,余震才淡淡对徐行说道:“你这兄弟,平日如何?你信任他吗?”
徐行一愣,他没有想到余震虽然肯做徐江的保镖,却还是不信任他。
徐行皱眉想了想,灯火的亮光照在她的脸蛋上,明艳艳的似有一圈光晕。
最终她看着眼前的酒盅说道:“我过去和阿江接触不多。印象中他是个腼腆内向的孩子,不像今日这么话多。我上次在家还是五六年前。那时候他也没有捣鼓这么多怪玩意。
而且也不是那种名声在外,甚至值得被人暗杀的家伙。”
余震也点头道:“他的身上确实有许多古怪之处。但是我看他说话谈吐却是开朗活泼,眼中没什么心计。
他说每句话时,神情中都没有一丝不自然。想来他若不是谎话成精的天生骗子,那就是句句属实毫无城府。”
徐行看着已然醉死的徐江,也道:“确实,能喝下这么多烈酒,若不是对我们全然信任也是做不到的。”
余震又问:“你伯父怀疑想要对徐江不轨的是姬公子?”
徐行一听这话,立刻脸红过耳,不过她也想起了“龙血藤”的事情,连忙对余震说了。
余震眼前一亮道:“真是这样?”他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本来以为“药、兽、虫、血、酒”每一样都极其难得,要想搜罗齐的话,那花的功夫比自己苦运内息还要大。
哪里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不过是这几日功夫,便有两样东西到了手中。
这倒让余震燃起信心,或许将五样东西集齐也不是难事。
看着余震面孔上的淡淡笑意,徐行也觉得舒心。
她只说十担龙血藤是姬衡送的礼物,却不敢告诉师兄这其实是她的聘礼。
其实徐行根本不在乎聘礼不聘礼的,反正她压根没想过要嫁给姬衡。
当初说出这话,不过是要刁难姬衡。
没想到真的寻到龙血藤,徐行也收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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