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看着赢翰秋欲言又止的神色,最终问道:“那么你觉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赢翰秋忽然面色一红,这才嗫嚅着说道:“徒儿不知他们是什么人,但恐怕他们是冲着徒儿来的。”
余震不语。
赢翰秋怕他不信,又补充说道:“那个叫刘岳涛的,之所以对我躲闪,就是因为他怕我会认得他!
虽然此人的面目我不曾见过,但是他的做派和咸阳那些皇家伴读一模一样。
恭恭敬敬,畏畏缩缩!”说罢投向远处的刘岳涛一记鄙视的眼神。
余震问道:“既然是冲你来的,那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假扮刘老的亲人?”
赢翰秋道:“定是因为惧怕了师傅您的武功高强。这才想要寻些由头蒙蔽我们。实则还是为了我来的!”
余震听了这话不置可否。他虽然也觉得刘氏兄妹来得蹊跷,但并不认为是冲着赢翰秋来的。
相反的,他们找上门来的时机也非常巧合。
正是在少林比武大会结束,余震用内力隔空伤人,震服整个武林之后。
最后余震说道:“这两兄妹确实不会武功,这个无法假装。若想知道他们到底因何而来,只要时间长了,他们也自然图穷匕见了。”
赢翰秋睁大了眼睛问道:“师傅不怕他们弄鬼吗?”
余震道:“他们在武功一道毫无建树,你们任何一个都强过这二人。施毒么,既有灵枢坐镇,也不用担心。
只要一来防他们二人逃跑,二来时刻警醒着山下是否有大股部队突袭。
那便可与他们慢慢消磨,直到他们自将来意托出为止。”
赢翰秋看着余震。虽然他本心并不觉得这是上策。
但是跟在师傅身边这么久了,也知道师傅从未让自己吃过亏,最终也只能点头称是。
从此刘氏兄妹以尚有许多问题不明白为由,晚上在山下客栈居住,白天就总是泡在静心庵中问东问西。
余震也常常下来看看自己徒儿与徐行他们。
隔了几日,赢翰秋又一次愁眉苦脸地找到余震道:“师傅,我看那刘氏兄妹恐怕不是针对我来的。”
余震笑道:“怎么说?你认为他们不是歹人了?”
赢翰秋气恼道:“怎么不是歹人!那姓刘的小子整日缠着灵枢那丫头。油头粉面地不知道存了什么歹心!”
余震哑然失笑。刘岳涛比赢翰秋大了不少。赢翰秋却以“小子”称呼,显然是因为吃了不少干醋。
当年赢翰秋始终没把灵枢放在心上,原来是要遇到劲敌这才知道吃味。
他拍了拍赢翰秋的肩膀说道:“这么久了也不见他们出手,是时候刺激他们一番了。看为师给你去报仇。”
说罢带着一脸笑意往灵枢的屋子走去。
那屋子本来是徐行与灵枢同住,如今竟然挤着四个人。
徐行与刘明霞坐在一张桌前品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看来也并不怎么投机。
刘岳涛则是和灵枢头对头地坐在一张靠窗的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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