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听了赢翰秋的一番话,双眼瞪得滚圆。
这还是她那个儒雅高华的翰秋哥哥吗?
但是她又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劝解。
赢翰秋见到灵枢那傻呆呆的模样,心中不喜,不耐烦道:“算了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明白。我现在有事你不要打扰我!”
说罢他快步朝着大堂冲去,只留下灵枢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赢翰秋进了大堂,左右看了几圈,果然见到徐行独自坐在一张偏僻的方桌上饮酒。
白嫩纤细的脖颈中,还有着刺目的红痕。
赢翰秋略过心中的不快,走向徐行,对她一躬身说道:“徐师姑早。”
徐行见到赢翰秋,不快地瞥了瞥眉。
方才不是刚与这少年打过招呼,怎么他又来了?
徐行也不发作,只淡淡回道:“早。用过早点了吗?”
这纯粹是句问候,赢翰秋却像是抓住机会一般说道:“师侄才刚起来。还没用早点呢。”
徐行轻轻白了一眼,只得说道:“那就在我这吃点吧。”
说罢看向方桌,除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壶烧刀子,也没有能当做早饭的东西。
赢翰秋立刻座下,说道:“多谢师姑款待。”
徐行点了点头,她今日心情坏透了,没有功夫搭理这些小屁孩。
她只一人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瓷杯中的烧刀子,目视前方发着呆。
赢翰秋等了半天不见徐行搭话,便只能自言自语道:“徐师姑,师侄听师傅说,您武功高强,比起师傅有过之无不及。”
徐行斜眺一眼赢翰秋,冷哼一声说道:“你师父会说这话?他傲成那样,眼里恐怕谁都容不下。”
赢翰秋嘻嘻笑道:“师傅或许真的有些持才傲物。但是在我的心中,师姑这样的绝顶高手,当真是天下无二的!”
徐行又“哼”了一声。不再理他,继续将全副心思放在面前的酒盅上。
她生来貌美,家世、武功都是绝顶的。
一生也不知道听过多少人的奉承,早就过了被好话哄晕头的岁数。
过去什么样的风月老手她徐行没有见过?自然不会吃这半大孩子的一套。
赢翰秋等不到徐行的回答,心中有些尴尬。
要知赢翰秋的身份也是高高在上,从来都是别人奉承他。
像今天这样故意讨好姑娘,那也是生来第一遭。
但他立刻又重新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师父若是有什么冒犯师姑的地方,做徒儿的在此向师姑陪个不是。
师父为人莽撞,不懂得谦虚礼让。师姑千万不要把我们都恨上了!”
徐行一摆手,道:“嘚嘚嘚,你师父是好是歹,我不敢多做评价。你要如何编排他,千万别把我也扯进去了。”
昨天晚上,徐行用自己已故的母亲发誓,不敢再对余震不敬。
虽然徐行心中恼恨,但她向来对母亲极为孝顺。
如今见到这个小师侄话中有话,她却不愿意就这样破了誓言。
赢翰秋到了这里,更是难受。
以前徐行师姑对他们这些师侄向来是亲热有加的。
他哪里见到过如此冷淡地徐师姑?
其实这还是因为赢翰秋太过年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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