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命令下去,排在最前的一群黑甲军立刻挺起手中马刀,整齐划一地向着余震砍去。
余震提了一口气,从原地一跃而起,站在了一处低矮的屋棚之上。
此刻的他已经着恼,对那白须将军道:“我有何罪?为何黑甲军不分青红皂白便使杀招。”
余震这一手轻功露出之后,白须老将军更是面色一凌,忽然高声喝道:“掷!”
站在第二排的黑甲军们便都从腰带中取出沉重的黑铁镖,对着余震甩了过去。
余震只觉得忽然之间,有许多呼啸破风之声朝他周身飞来。
他如今已经身在半空,这些铁镖又是从四面八方而来,一时之间竟然是避无可避。
更可恨的是,黑铁镖虽然是同时而来,却像是说好了一般,分别将余震的上、中、下三路都计算在其中。
余震不论是要俯下身子,还是高高跳起,都有可能被数十枚黑铁镖击中。
这就是为什么单枪匹马面对整支军队时,武功再高也常常会落于下风。
敌人阵脚没乱,自己却往往到处都是破绽。
好在余震也是从江湖中厮杀出来的,临敌经验不弱,遇事也不慌张。
他将周遭的那些黑铁镖都看在眼里,猛然将手中的包袱皮抖开。
这一块包袱皮本来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布匹而已。
但是在余震的内力激荡之下,竟然在空中舒张开来,变成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铁盾牌。
他虽然手执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布匹,运用的却是少林菩提棍的招式,将这一块破布舞开,一时间将他周身护得滴水不漏。
余震将包袱皮在他周身旋了一圈又一圈,而那些黑铁镖竟然被这样一块布匹给纷纷撞了回去。
少数一些也嵌在包袱皮上。
总之这一轮黑铁镖齐射,竟然一枚也没打在余震的身上。
白须老人面色一变,又喝了一声:“掷!”
第三排的黑甲军们又取下腰间的黑铁镖,朝着余震再次一轮齐射而出。
而余震仍旧使用菩提棍法,挥舞着包袱皮将这些黑铁镖一一挡住。
那白须老将军双眉紧皱,心中暗忖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黑甲军纵横南北,什么大漠蛮夷、南疆巫族都见识过。
不论是结阵的大股敌人,还是深山老林中神出鬼没的暗部。
甚至是黄河上武功高强的河盗团伙,也从未能在两轮黑铁镖后留下活口。
这家伙独独一人,却轻描淡写一般把那些黑铁镖尽数挡去了。
这样厉害的高手,老将军还从未遇到过。
此人有些斤两,却不知道与他们寻找的目标是否有关?
不论是否有关,先将他拿住,再仔细审问清楚便成了!
到底再高的高手,遇到黑甲军这样训练有素地队伍,也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即使能躲过两轮黑铁镖齐射,也躲不过之后的战术。
老将军刚刚开口还要再喊什么,忽然听到有一个少年的声音急声大喊道:“陶将军!使不得!这位不是奴人!使不得啊!”
那白须将军忽然听到这声音,朝着远处一看,果然见到一个面容端正的少年朝着他这边挥手急奔。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憔悴的黄毛丫头。
那白须将军双眼猛然一亮,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一般。
他举起一手,在空中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
而身边的那些黑甲军们立刻收了手中的马刀和黑铁镖,肃立着等待将军的下一个指示。
白须将军面带喜色,对着那少年朗声说道:“小王爷竟然肯自己回来了么,那真是再好不过!”
而那少年面色一暗,随即正色道:“我回来了,这下不走了。你千万不要伤害余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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