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人的酒量通常都不错,而且大都有些防备之心。
喝到微醺时,便已经能控制自己,保留最后一分的清醒。
酒桌上的人都已经眼神迷离,但还能安然的离去。
只有唐燕这个酒桌新人,见到人举杯便自顾自地一饮而尽,此时已不省人事。
天色已经深了,刘施施恪守自己的生物钟,早早便回去休憩。
杨密也想把唐燕带回去,但是试了一把,有些没托起来。
看了一眼同样酒红着脸的胡戈,她放下唐燕的胳膊,冲着滴酒未沾的成烁指挥道:“等会你给她送回去吧。”
成烁剥着花生米,“你们俩搭把手她现在都躺床上了。”
胡戈本来还挺正经的,但是酒劲上来之后显然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嘴。
用着相同的话反讽道:“你自己搭把手她现在也躺床上了。”
杨密咯咯笑着,打趣道:“得了,我们走吧,她躺哪张床上我们管不了了。”
说着,她忽地一声站起身子,却猛地传来一阵眩晕感。
如同酒后迎风倒一样,酒气顺着血压直充上脑,脚下一阵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成烁的床上。
成烁绝不放过嘲讽的机会:“你这是先帮她暖一暖是吧?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
杨密白了他一眼,撑着床沿站起身。
即使她努力控制着动作,可脚下依旧走出个蛇形。
“呵,云鬓花颜金步摇,我们这杨贵妃是要出宫了。”
成烁没完没了的嘲讽,气的杨密头上热汗直冒,酒精阻碍着她的发挥,只能被动地接受嘲讽,一句反击的话也说不出口。
“还能走么?用不用我帮扶着点?”
“用。”
也不管成烁是出于什么居心,杨密反倒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随即手臂微抬,一副贵妃出巡等人搀扶的模样。
见成烁没反应,她继而笑了出来,“你姑奶奶我云鬓花颜金步摇,你是不是想芙蓉帐暖度春宵啊?现在想省点力气?”
冲着她能接上《长恨歌》,成烁起身扶着。
她倒也不是调侃,成烁刚接住她的手臂,便感觉杨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喝不了就别喝,有什么用呢。”
杨密立马啐了一声,“像你?不是个男人。”
胡戈在一旁连连点头,帮衬道:“你说他不喝不是男人的时候他就没喝。”
杨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不灌他,总盯着我喝干什么啊?”
胡戈立马举起手做投降地姿势,“我的错我的错。”
撑着膝盖,他也艰难地站起身。
这种低度酒普遍后劲都挺大的,他也不是喝酒如白水的人,同样是一阵眩晕感涌入脑海。
感觉嗓子眼有些翻江倒海,他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面色随即变得铁青,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我先走一步。”
说罢,直接甩给众人一个背影。
他语气动作中的压制之感两人都听得出,成烁还没感觉如何,只是有些恶心。
可杨密已经倒了醉倒的边缘,仿佛被按下开关一样,一阵阵呕吐感不断涌来。
就连搀着她手臂的成烁都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抽动。
“我赶紧送你走吧,至少别吐我屋里。”
“走...”
她声音压的极低,脑袋低沉着,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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