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退下之后,紧接着一阵女人的哭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老爷!你可要为冼儿做主啊!可不能就让冼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啊。。。”来人正是林冼之母。看得出来,对于林冼母子,林继州十分看重。他一只手将林母拦在怀里安抚,一边开口道:“冼儿自幼体弱多病,资质一般,但也曾得到异人指点,一身炼毒用毒的本事,整个枫楠无人能及。就是修为高出他一个境界,想要伤他也绝非易事。杀他之人恐怕来头不小。”
“老爷,那,你是担心,害死冼儿的,另有其人?可无论如何,你也要替咱们冼儿报仇啊!他才二十几岁而已,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枉死呀老爷。。。”
“无论是谁,老夫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待到军国大事安定之后,我就是踏遍千山,也要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方文离了大梁,片刻不敢耽搁,日夜兼程,连续走了三天三夜,第三天一早,终于筋疲力尽,倒在了路边。
不远处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来。到了方文近前停下,车内有人吩咐道:“于伯,你去看看那孩子,要是还活着,就将他扶上车来吧。”
驾车的老伯答应了一声,跳下车,将方文扶到车内。又给方文喂了口水,好一会儿,方文这才苏醒过来。
“你醒了。”
方文抬眼一看,自己正坐在一辆朴素的马车内,马车缓缓而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面前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一身素装,面容白皙,很是慈祥。一旁还放着一个书箱。
“这里。。。你是?”
“孩子,别怕,是不是饿了?来,先吃点东西吧。”老者说着,递过来一些干粮。连日来水米未进,方文一见干粮,赶忙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
“别着急,慢慢吃。呵呵。。”老者上下打量着方文,脸上露出慈祥。
正在这时,马车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二十几个军士身披甲胄,匆匆赶来。到了马车前面停了下来,为首一位举着马鞭质问道:“停下!老头,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叫他出来。”
于伯勒住缰绳,没有下车,向着马车帘盖内看了一眼。车帘打开一道细缝,从里面递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木质令牌。于伯将令牌拿在手中,向着对面的军士一扔。为首那人接过令牌一看,顿时一惊,目中露出难色,犹豫了片刻,将令牌恭敬的递到于伯手中,略显恭敬的朝车内问道:“赶问先生,这一路之上可曾见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车内老者一边看着方文,一边说道:“老夫年迈体弱,轻车简从,极少露面,军爷恐怕是所问非人了。”
“那。。。多有打扰,还请先生见谅!前两日大梁城左司徒林冼林大人遇害,凶手应该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此人十分危险,”那人当即形容了一下方文的身形相貌,倒是惟妙惟肖,“如果先生遇到,还望小心避开,或是通知当地官府。”
“有劳军爷了!”老者只简单回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先生保重,我等告退!”为首那军士拨转马头,带人继续向前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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