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得刀急匆匆地进了城,哪儿也没去,直接大摇大摆地进了黄翠楼。楼就找许不了姑娘。老鸨迎来,“罗管家有日子不见!这些日子在哪儿高就?”
罗得刀还有正事,只是想着在办正事之前,先见见许不了。谁知老鸨说,“许姑娘一早去了陆大人的府。”
正说着,许不了却乘了一顶小轿在黄翠楼门前下来,一步三摇地了楼。罗得刀迎去,许不了假装看不见,偏了偏身子让开。
罗得刀手在许不了眼前晃了晃,“怎么,几天不见就看不见我了。”
老鸨陪着笑前道,“罗管家,许姑娘如今专门往柳中牧的陆大人府走动,每天忙得紧呢!你要是再看别的哪位姑娘,我这就给罗管家叫来。”
看着许不了眼皮不抬的样子,罗得刀气不打一处来,心说再怎么,我罗得刀也在你身使了不少的银子。今天攀高枝了,就不认得我了。当下厚着脸皮去搭讪。
许不了这才道个万福,对罗得刀说,“罗管家,你不在牧场里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小心你们陆大人看到你,也拿鞭子抽你。你要是因为我的缘故挨了抽,就是我的不好了。”
罗得刀心里合计,怎么我挨鞭子抽的事都传到柳中县来了,一定是那个陆尚楼拿我取笑。“陆大人没理由管到这里来吧…。。我明白了,你是拿陆大人吓我。”
许不了说“罗管家,你就别逗了,妹妹现在身松垮得紧,我得去歇歇,让别人接待你吧。”说着头也不回去了自己的房间,把罗得刀关在门外。
罗得刀气哼哼地出来,也忘了高大人的吩咐。想起许不了那副神态,不由得伤心起以往自己花到许不了身的银子来。
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前后无人,里面静悄悄的。正想着自己这是到了什么地方,猛然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罩了头和身子。
罗得刀挣扎了几下,身挨了狠狠几脚,有个耳生的声音恶狠狠地道,“敢吱声,一闷棍敲死你!”
罗得刀乖乖地让人抬起来,扔到一架小推车,觉着小车出了巷子,又过了热闹的大街,在街罗得刀也不敢喊,后来又觉着小车颠簸着似是在石子路走了一阵,罗得刀的胯骨也在车板硌得生疼。
一会又停下来,听一个人说,“老板真能找地方,”几个人把罗得刀卸下车来,往地一扔。有人“哗啦”一声开了一扇大门,两个人走过来抓了麻袋的两个角,拖了罗得刀进去。解开了麻袋,把罗得刀拽出来,不由分说往柱子一绑。
罗得刀看见这是到了一间高大的房屋里来,门窗也很高,下边堵得严严实实,边却连窗户纸也没有。
拖他来的四个大汉罗得刀一个也不认识。他脸堆了笑说道,“几位大哥,在下罗得刀,没办过遭人恨的事,就今天惹了许不了姑娘,你们是不是一伙的?那就好办了,我和陆大人也是相熟,放过我这一马,下次离她远远的。”
一个人说,“你倒坦白,看样子兄弟们在你的身也费不了什么事。这样吧,我问,你答。爷爷们高兴了趁早送你回去。”
“大爷你请说、请说。”
“你侍候你家高大人日子不短了吧?”
“回大爷,已经好几年了,问这个人做什么?”
“没觉出他有哪里不对劲儿?有人怀疑你们这位高大人是假冒的,这方面你是最有话说的,说说吧。”
罗得刀确实早有感觉,他的这位高大人与以前大不一样了。行事作派干练麻利,最明显的就是这位高大人脚的力道与以前大不相同。他的面色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苍白,身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不过高大人的善良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还没想完呢?边想边说也行。”一个人手里抖着鞭子说。
“回几位大爷,小的实话实说,我家高大人还是以前的那位高大人,一点都没啥变化,不瞒几位说,我这次到柳中县来,就是给我们高大人请黄翠楼的头牌去牧场见他。”
“嗬,看不出啊,他让一个丫头片子追得满街跑,倒有胆量叫黄翠楼的头牌!”几个人哈哈大笑。拿鞭子那人来叭地抽了罗得刀一下,“你骗谁呢!说你该说的、说爷爷想听的。”
罗得刀已经知道,这伙人抓了自己,实是冲了高大人来的。脑瓜一扬,嘿嘿一笑说,“这你们就找对人了,我家高大人如假包换,你们再打我也是这句话。”罗得刀暗下了决心,就是死了也不能做对不住高大人的事。
罗得刀话刚说完,一顿鞭子劈头盖脸就落了下来。罗得刀本来就瘦,皮包着骨头,这顿鞭子好像要把他的皮从骨头掀下来。一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叫了出来。
鞭子停了会,又有人问,“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说了,好酒好菜地招待了再送你回去。不说,你就交待在这里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