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这珠子与那侍卫,均是旁人做下的伪装,父亲,辰儿何苦要做出这一场戏来令自己的名声受污?便是辰儿做了此事,又为何会留下这诸多把柄,于情于理都是不妥”
“这琉璃耳坠是瑛儿的物件,如她所言,她来过这客院,进入过这间房中,可谁人又能证明她身上没有嫌疑?倘若瑛儿身陷昏迷,而她更是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客院,那在瑛儿的身边,定然有着一个武力极高的人”
“是那人来将瑛儿带离出这客院之内”,唐修辰说着便抬眸注视着唐轩城,“可是父亲,这一举动本便是令人生疑,阿瑛倘若昏迷于此,正常心理的人均会唤人前来此地,或者是带领着阿瑛自正门而去,又为何会毫无声响地将瑛儿带走?”
“只有那人知晓今日会发生一场事端,才会做出这般谨慎的举动,只害怕惊扰了府中之人,却是会让今日这场算计落了空,那带着瑛儿离开客院之人,定然是陷害辰儿与九殿下的那个罪归祸首!”
“便依瑛儿方才的说法,她对这一切亦是毫不知情,可能够自由出入侯府各地,周身武力极盛,亦是熟知瑛儿院中地形之人,便唯有大哥!瑛儿或许真生不知晓此事,可是大哥他又如何自证清白?”
“父亲,您不可单单疑心辰儿一人,反而对大哥和瑛儿有着全然的信任,辰儿与大哥他们,同样是父亲您的孩子,您不该对辰儿这般绝情,倒是要将辰儿逼向绝路”,唐修辰说罢只觉心中酸楚,倒是敛下了眸子不再去瞧唐轩城的神色。
唐钰听到此处,亦只是抬眸瞧来唐修辰一眼,眼底尽是冷漠与可笑之意,唐修辰这般行径,于唐钰瞧来,却是未能引起半点怒意,倒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唐钰自小便清楚唐修辰对于自己的敌意,然而那时的唐瑛依赖唐修辰这个二哥,对他这个哥哥却是颇为冷淡,唐钰关切唐瑛,亦是想要让唐瑛事事顺心,便也不曾在唐瑛面前提过唐修辰的半句不妥。
先前是碍于唐瑛在前,唐钰便对唐修辰不时的针对持有忽视的态度,只是如今,唐瑛已然不再信任于唐修辰,唐钰便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唐修辰但凡再利用构陷于唐瑛一分,唐钰便会还其一分。
眼下唐修辰的所言所行,唐钰均是记在心中,他不在意唐修辰的攀咬,只是今日,唐修辰却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轻易了结了这场事端,而唐婧岚,同样不会全身而退,这侯府的风气,倒是需要好生整顿一番了。
唐钰想到此处,且是转开了眸子冷声说道:“二弟此言,倒是极尽苦楚了”。
“也罢,既然二弟以为父亲多有私心,以为大哥必定是那个害你之人,那二弟,可敢同大哥写个明示条例?”唐钰说着便走近了一步,“毒誓这种东西自来无用,而对于二弟所发出的毒誓,大哥同样不敢相信”。
“无谓的誓言,倒是没有白纸黑字来得真实,毕竟这白纸黑字,当且能够作为供证,当真是可以作为惩治恶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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