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听到此处自是蹙起了眉头,却依旧碍于宝秋而压下了心中的急切,且出声道:“好了,我不去便是,你快去瞧瞧小姐房中出了何事,这般响动只怕并非小事”
宝秋此时亦是生出了疑惑,她瞧着书意面上的顺从不由放下了戒备,再且叮嘱了书意两句便走了出去,自是大步向着主房那处走去。
院中已是聚集了许多丫鬟在一旁窃窃私语,与此同时,房内的唐瑛已然是一脸阴云,她瞧着地面上碎裂开来的瓷片,瞧着慌乱不安的半夏,更是瞧着面前紧咬着下唇的白芍,眼中再且升起了怒意。
“你说,你认不认错!”唐瑛怒声说道,因着血气上流却是有些站不稳当,已是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
“奴婢说了,奴婢没有错”,白芍愤愤地说道:“书意她本就是个没安好心的,半夏上次生病之事定是出自她的手笔,奴婢虽是找不到证据,却并不代表着奴婢是在随意诬陷旁人,书意她便是要半夏生病好由得她上位,之后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亦是从中挑拨,让小姐您除了半夏的一等丫鬟之名”。
白芍说着只固执地望着唐瑛,自是失望地说道:“小姐再如何生气,奴婢亦是这样的言辞,断然不会有任何变动。小姐您为何不相信奴婢的话,偏生要对这样一个半路闯来的人生出信任?您当真有将这几年的情谊放在眼中吗?您当真让奴婢心中生寒”
“白芍!”半夏慌忙惊呼,却已然无法控制此时的局面。
饶是半夏亦是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为这样一番境地,方才她正且在与赵嬷嬷学习那些糕点的做法,却不想白芍兴致冲冲地走来,笑着说道小姐要见她。半夏听到这个消息自是欣喜,急忙起身随着半夏到了唐瑛房内。
一开始的氛围自是欢快轻松,唐瑛只问着半夏这几日的生活起居,亦是听着她说道自己所习得的内容,而这轻松的氛围没能维持许久,便因了一杯茶水而毁于一旦。
半夏那时由得唐瑛的吩咐倒了杯茶水递予她,却不想自己失了稳,只将那滚烫的茶水尽数倾在了唐瑛身上,那茶盏亦是跌落于地面,碎得完全。半夏自是惊慌不安,正想出声道歉时却听得唐瑛传出一阵呵斥,且说得半夏愈发没了长进,倒是连书意半点长处都不曾学到。
白芍听到此处便为半夏生出不平,她在瞧见白芍的左手被那碎片划伤后,便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愤然。半夏只瞧见白芍冲到了自己面前,随后便出声与唐瑛理论了几句,自是让这番紧张的局面愈发僵持,倒是瞧不见任何和解的希望。
“好好好”,唐瑛轻笑着后退了一步,“你们当真是好样的”。
唐瑛只冷着眸子看着面前的白芍,语气中已是没有任何怒气,“也罢,既然你心中已然对我生出了失望,那这主仆便也不必再做,这几年的相伴便就此有个终结,半夏这毫无长进之人亦是不必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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