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焕今日的急切与慌乱是受唐瑛影响所致,他为此所犯下的过错,亦是为着唐瑛而生,这样的过错绝不会只存在一次,随着时日的推移,唐瑛带给萧景焕的影响只会与日趋增,萧景焕因她而犯下的愚蠢行径亦会一日多于一日。
要消减去这份影响力,唯有散去萧景焕待唐瑛的兴致与掠夺心,而要做到这一点,除非是唐瑛一心甘为萧景焕所用,抑或是萧景焕身边再且出现另外一个女子更胜唐瑛,除此之外,自无旁的办法足以扭转往后的局面,而这样的局面若不加以控制,只会不断损及容妃与萧景焕之间的母子情分,继而殃及容妃本身。
容妃不会寄希望于那些飘渺不定的解决之道上,为今之计,当是从唐瑛本身下手。
唐瑛能带给萧景焕如此盛的影响力,是容妃未能料到的,如今的萧景焕亦未能察觉到这一点,而这样一个人,若能站在九皇子府这一处,唯尽力为萧景焕奔走,容妃大可忍一时之患,留得她为九皇子府拼尽心力,而若她不可为己所用,甚至是与九皇子府为敌,那她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自是尽早除去方不会留有后患。
显而易见,唐瑛已然成为了后者,她将计就计,将这一番不堪之相尽数置于萧景焕面上,已然表明了她的心意所向,往后,有着唐瑛一日,唐、赵两家便决然不会为九皇子府所用。
观之种种,唐瑛此人,自不得不除。
想到此处,容妃眼中唯突升冷意,嘴角却是微扬。
似是许久未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物,突然出现唐瑛这份意外,反而令容妃多出了些许兴致,亦似这平静的日子太过顺遂了些,顺遂得令容妃倍为乏味,自盼得周遭出现些新奇的人或事,来扰乱这一番平静之态。
此刻,容妃这番憎恶中添有欣喜与狠厉的神态,唯令她本是清冷的容貌多出了几分诡异感。
只是容妃的异样,殿下之人却未能察觉到半分。
周遭寂静异常,容妃与萧景焕母子二人各有心思,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焕却是沉不下气来,倒是出声打破了当下的僵持。
“母母妃”。
萧景焕喉间干涩,却亦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儿臣并非是要违逆您,更非有意令您生难,今日这件事情确是儿臣行错了,儿臣思虑不周,莽撞行事,方才为人设计,只落得现下这般不堪的处境,引得母妃为此忧思”
“可是事已至此,已然无法挽回,再如何去弥补,都无法回到之前的状态”。
“依您所意确实会给予儿臣一时的安稳,给予儿臣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如此行事,亦会让这件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收尾,会让儿臣免受更多非议、免入诸多争端,可是母妃,这一时的安稳可有必要?这样的证明与辩解又当真有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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