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姑姑多了几句,倒是耽误了些时间”,风墨轻声应道。
风墨话时自是望着风痕,他看着风痕蹙紧的眉头,便猜测到了萧逸现下的处境,还未等得风墨出声劝慰风痕,便听得风痕语调低沉地道:“主子从竹园出来后便一言不发,他单是瞧了我一眼,就径直走向了书房里去,只将房门紧锁了,自己在里面待了好久”
“主子面上没有任何沮丧或者痛色,瞧见我时没有动怒,也没有因了娘娘一事而责罚我,好似对旁的事情都不在意了一般,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
“如今书房内也没有任何响动,也不知晓主子在里面做何,风墨,主子这般表现当真奇怪,倒是平静得可怕了些,你,娘娘先前在园中对主子了些什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辞,会让主子这般反常?”
风墨听罢风痕所言,倒是抬眸望向书房那处,书房内烛火通明,却悄无声息,门窗四处亦无任何倒影,自瞧不出萧逸究竟在房内做着何事。
风墨只转开视线,且轻拍了拍风痕,唯轻声劝道:“风痕,娘娘究竟对主子了什么,以后总会知晓的,便让主子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先去将这姜茶热上”
风墨眼神泛冷,“或许王妃的姜茶,方能打破主子现下的沉默”
风墨罢,便示意风痕继续在书房外守着,自己则轻步向着厨房处走去。
风痕此时自继续安守在书房外,只是却依旧微蹙着眉头,而他心中的思绪,亦并未减少分毫。
厨房中,风墨已将手中的食盒放置于木桌,他缓而打开盒盖,一阵热气迎面而来,且伴随着轻微的姜茶香味。
风墨低眸瞧去,只见食盒四周围均放着棉帕,其正中则放置着一方褐色的紫砂壶,壶身亦用棉笼相护,壶盖上方有着一道圆形气孔,方才散发的姜茶味便是自这孔内散出。
风墨瞧着这食盒的玄机,眼中的沉色愈发重了些,他伸手向着壶身摸去,只觉其壁稍有烫手,可见其内的姜茶亦未散掉多少热度,倒也无需再加热一番了。
眼观于此,风墨同回想着南巧方才的言行,眼中的沉色便更重了些。
南巧方才所言的一切,风墨并不认为是因安诗滢授意而为,若南巧是秉了安诗滢的命令而行,其言谈断不会如此含糊,当会言简意赅许多。
何况,安诗滢今日已然对风墨与风痕二人提点了一番,亦不会再令南巧或是代玉于风痕与风墨处寻得几分亲近。
若令南巧再次以一番言论来劝导于风痕与风墨二人,颇显刻意不,更会激起风墨的抵触,最终只会得到相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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