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
风墨知晓风痕已无玩笑之心,只继续出声问道:“你先前可有收到过任何关于念静阁内的异动?”
“王妃,南巧,代玉,抑或是整个念静阁中人,可有打探过与主子有关的任何?”
“这么些年以来,安家可有人同王妃有所往来?”
“亦可有旁人,来替王妃做得那传递信息之人?”
风墨面上冷静,只等待着风痕的回答。
风痕一手单撑起下巴,思索了片刻,方才应声道:“据我们调查到的消息,最初一两年,南巧和代玉倒是有在府内打探一二,所打探的大都也是与主子有关的内容”
风痕想到这一点,眼中却是渐渐产生了落寞。
“只是这番打探,怕也不过是南巧和代玉二饶心思,随后几年,她们二人便也渐渐少了打探,主子记事时,念静阁便再无一人于府中打探任何消息了”
“念静阁中无人于王府内打探讯息,更无人问及与主子有关的任何,而念静阁内我们这些年来亦从未收到过任何有异的消息”。
“王妃的日常作息均无任何变化,她日日皆是诵经礼佛,作息时间不曾有什么变动,一日三餐亦是如常,均是由得代玉姑姑或是南巧姑姑自己做得”
“主子将王妃看得极重,这许多年来,除去你我二人,亦是有着多名暗卫于暗处守着琉璃阁,自然无人能够伤及王妃,亦断然不会有人能在主子眼前悄无声息地出入于念静阁”。
风痕道此处,却是想起了萧逸这多年来为安诗滢所付出的一切,心中便因萧逸产生了些酸楚来。
“王爷亦是重视王妃,可是他这些年来为王妃所做的,如何能抵得过主子一分?主子护得王妃的生母安全,更是护住了她想要平静度日的心愿”
“这些年来,是因着主子的刻意保护,王府诸人方无人敢去往念静阁周遭叨扰,整个盛王府,皆以为那暗处帮佐王妃清除麻烦的人是王爷,从无人看到主子的付出”
风墨听着风痕所言,眉头亦是轻皱了些,他看着风痕面上的不平,心中亦暗叹了一声。
风痕意识到自己的多言,倒是故作轻松地向前走了一步,只散去了心中的沉重,且继续温声道:“除去那两个定期向念静阁中投放谷物蔬食之人,以及为青烟阁所收买的那几个丫鬟外,这府内之人,当不再有人接近过念静阁,更不论是同院内之人有所接触”
“时至今日,念静阁便似从不存在于盛王府中一般,如今新入府的丫鬟厮,只怕都不知晓这念静阁究竟是何饶院落”。
风痕正声罢,随后便望向风墨。
“至于安家”
风痕眉头微蹙,略微思索后便望向了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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