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重耳的话太过装x了,管设身后的几名军士都笑出了声。
与管设一样,重耳对自己的排兵布阵也很有信心。
作为一个身怀系统的穿越人士,重耳早就把各种兵法熟读于心了。
更关键的是,重耳的实战经验,是管设无法媲美的。
短短两年时间,重耳已经经历过大大小小近十次实战,重耳在这其中所学到的,比推演一万次都管用!
两人都对自己的战事推演充满信心,自然是话不多说,摆起战演盘,就要开始对垒。
“你是什么军职?”
管设向身后随行的军士问道。
“回虎贲氏,我任虎贲中士!”
“好,那就你来替我落棋吧!”
论起装x来,管设也不是初生牛犊。
战演还未开始,他就已经进入了状态,故意挑选了一名与重耳同军职的将士来替他落棋,想先在气势上压住重耳。
重耳自然不甘落入下风,指了指站在管设身旁的东娄:
“过来!替我落子!”
“我堂堂大夫,怎么会……”
“啪!”
重耳起身上前一个响亮的巴掌,打的东娄晕头转向,怀疑人生。
“堂堂一个大夫,说话怎么能言而无信。
刚刚是不是你亲口说的要成为我的仆从?”
重耳又转过身,对管设笑道:
“自家仆从管教不当,还请虎贲氏见谅!”
重耳这一巴掌,把管设的气势给完全压了下去,管设只能铁青着脸说道:
“现在你还能嚣张片刻,等你推演败下阵来,看你还硬不硬气!”
“叔父,你可要帮帮我啊!与他立赌约,赎我回来!”
话已出口的东娄向管设求救。
管设自满的抬起头,问重耳道:“你敢吗?”
“有何不敢?只是不知虎贲氏要拿什么来赌?”
“哼,你若是能赢我,我把这虎贲氏之位让你都行!”
管设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推演会输给重耳个毛头小子。
……
这张数尺宽的方木盘上,两人的身前巴掌大的方块,代表着各自的军帐。
剩下大片的空地,则是模拟各种地形的疆场。
双方谁先攻破对方军帐,或者将对方全军覆没,就算获得了胜利。
眼下重耳与管设对战的这个地形,是一块中间凸起的丘陵。
很明显,谁先占据高地,谁就获得了胜利。
“铛铛铛!”
管设身旁精致的小钟被敲响,他率先落旗,发动了攻击。
与后世的棋子不同,虎贲战演并无谁先谁后的规则。
战场上,谁先发制人,便能取得优势,而棋盘上,谁的手快,谁就先行。
很明显,替管设落棋的中士在第一回合占据了上风。
“虎贲氏先行,正取山头!”
高台上一个虎贲军一板一眼给台下的众人直播着。
这也是推演的规则,双方对垒,底下的普通军士从中学习经验!
……
重耳看着率先冲向高坡的军旗神情如常。
“同攻!”
在落后一步的情况下,重耳选择了与管设一模一样的操作,攻向了山头。
“哼,差之一步,攻守无余!”
管设轻哼一声,重耳这一步棋,在他眼中可以说是很臭的棋了。
既无谋略,又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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