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来了!”
季隗一把叉起腰,眼睛里面泪水直打转。
“怎么就不要了?我这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吗!”
重耳可见不得女人哭,赶忙解释道。
“你说这话,还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事哪有问人家意见的?”
“呃……”
重耳是百口莫辩,自己只想本着后宫自由,不强迫,不反对的原则问问两人的态度,没想到她两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妹妹,不得对公子无礼!”
叔隗见重耳的神情尴尬,赶忙解围斥责道。
“都怪你外公和那些部族,整天联合起来欺负我爹。
我爹没办法,才把我们送来,想让你保护我们,没想到你竟然不想收留我们。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那些部族把我们都杀了!”
季隗越想越气,直接把话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是简文伯送她们时对两人说的。
按照翟国的习俗,即便是女子,也有继承部族首领的权利。
但是简文伯的部族,这些年已经被狐突侵蚀的一干二净了。
如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这两人别说继承首领,就是能否活下去,都不一定。
左思右想的简文伯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和面子了,趁着狐突给重耳送马的机会,把她两人也一并送了过来。
这样,既与狐突压了同样的宝,又与狐突成了亲戚,简文伯希望通过这两人,来保住自己的部族。
所以,在临行前,简文伯语气凝重的告诉她两,重耳对她两的态度,直接关系着他们部族的未来。
重耳看着委屈的季隗在那里嚎啕大哭,心中是直犯难。
自己想不想收,毫无疑问是想的。
重耳又不是寺人,哪有对美女不动心的道理。
但是这旁边还有个叔隗啊!
如果简文伯只送来了季隗,重耳早就收入宫中,举行婚事了。
但不是说重耳推行一夫一妻,只是娶媳妇这事,怎么也得讲究个情投意合吧。
你脱了裤子就上,见了女人就收,那和种马有什么区别?
该当种马的,是那边撩蹄子的驴。
而且,叔隗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让重耳很难受。
历史上,她是赵衰的老婆。
也不知道当初重耳是按照什么分的?
别人送来的两个女人,自己留下一个季隗,送给赵衰一个叔隗。
这让现在的重耳很尴尬,自己娶的老婆,是赵衰的老婆。这谁受的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不想要我们,我们走就是!”
哭了半天的季隗见重耳不说话,委屈巴巴的说道。
嘶~
这可真他娘的是恐怖如斯啊!
重耳还是头一次见女人哭着问想不想要她。
“那个,其实……我喜欢你!”
没办法,在季隗的逼问之下,重耳强行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什么?”
季隗满脸疑惑的看着重耳。
“呃,我是说,我能只娶你一个吗?”
重耳红着脸说道。
“……”
这次两人都听清了,叔隗的脸一下子变得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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