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事情干了!’
事情果然不出时迁所料,片刻之后,一间舍馆内传出了不高不低的说话声:
“你是谁?”
“嘘!”刚才从梁上下来的黑瘦子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后,把脸伸过去悄声说道:
“难道你不认识我?我是仲林啊!”
“哦哦,黑天半夜的没看清,你来做什么?”
“……”
“……”
两人一阵窃窃私语后,仲林迈着处子的步伐退出了这间舍馆,准备找一低矮处上墙,翻到外边去。
当他还在犹豫翻哪面墙时,时迁已经出现在了舍馆外。
门外一侯庵见时迁出来,上前大声问道:
“庵长,有何吩咐?”
时迁板着脸,声音严肃的说道:
“他奶奶的,还用得着我吩咐?
刚才进去上百人,你没看到吗?
他们准备火烧上阳!”
“庵长,大半夜的您也有心情说笑啊?!”
平日里时迁和他们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越大的事,时迁说的越放松。
只有在调戏他们的时候,时迁才会故作正态。
这个侯庵看到时迁这幅模样,就知道时迁是在说笑话。
时迁见骗不过自己的手下,便又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的说道:
“呸,你个小歪脑子,爷爷我今天心情高兴,有好玩的来了,我怎么不能说笑?
你小子给我吩咐下去,一会有个处子从里边出来,你们给我跟上他。”
那侯庵一听处子,两眼放光的说道:
“处子?莫非是来使家眷要与人私奔?”
这些个侯庵本就是街头巷尾的闲汉,被时迁召来做探子,自然也是一个个油嘴滑舌。
“啪!”
时迁的巴掌精准的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说笑!你们给我盯紧了。”
挨了一巴掌的侯庵老实了,低着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
……
“报公子,有情况!”
时迁把事情安顿给手下后,来到了公子殿,向重耳汇报起了状况。
“啧!”
黑暗中响起了咂嘴的声音。
“先掌灯。”
重耳打着哈欠说道。
“哗~”
时迁掌起了灯,看到了赤身**的重耳。
“公子……要不等公子完事后我再进来?”
重耳边提裤子边说道:
“完个屁事,习惯裸睡罢了。”
时迁小声嘀咕道:
“公子的癖好还真是特殊。”
重耳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说道:
“诶?你怎么又不禀报就进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走正门吗?”
时迁嘿嘿一笑,
“正门不是插上了吗?事出紧急,我就懒得汇报,直接进来了。”
“什么事?不会是李家堡的人有动静吧?”
重耳一听有事,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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