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衰你说吧!”
赵衰又把故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他还没说完,先珍就坐不住了。
“行如此荒唐之事,岂不是在给公子树敌?
如今此地还未稳,你还要公子与虞国交恶?
当下要紧之事,就是赶快把她送回去!”
赵衰也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说话。
“可她已经有了赵衰的孩子。”重耳说道。
“所以更要趁无孕相,赶快给虞公送回去!她在哪?我现在就带她去虞国!”
先珍着急的说道。
“再过七个月生出个大胖小子?!”
时迁草寇的天性,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打趣的说道。
“那也是七个月之后的事情!
你难道不知道这七个月对公子来说有多重要吗!
今年我们长途迁徙后又两番大战,现在的兵力你们觉得足够对付虞公来袭吗?”
先珍激动的说道。
赵衰听了先珍的分析,感觉自己确实是在给公子惹麻烦,他站起身,说道:
“军佐言之有理,是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我这就去把她带来!”
“慢着……”
许久未言的郭嘉拦着了赵衰。
也不知道郭嘉从那里搞了把毛扇,大冬天煽着扇子说道:
“虞国民变,晋公子……”
“这时候就别打趣了。”
赵衰摇着头说道。
“怎么就是打趣了,你们知道公子这次为什么要借道吗?”
郭嘉摇头晃脑的说道。
“不知。”
几人皆摇着头,把目光转向了重耳。
“翟国的马,终于能送到我手上来了!”
重耳微笑着说道。
“什么?”
除了郭嘉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路途如此遥远,怎么运送?”
“公子不怕半途被晋公劫去?”
众人吃惊的问道。
重耳伸手说道:
“时迁,地图呢?给我摆上来!”
“好嘞!我去去就回!”
拿下虢地后,重耳要求时迁在监察情报之余,按鲁班交与他的手法,用泥土做了一个沙盘地图。
不一会,时迁领着几个候庵,把地图搬了上来。
重耳拿出一个小木棍,指着地图说道:
“这里,就是咱们所在的虢地,虞国在咱们的正上方,再往上走,中间隔着这么一大片晋地,然后再往上,就是翟国。”
先珍疑惑的说道:
“是啊,就是这么一大片晋地和虞地,翟国的马才不好运来啊!
难道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你看这里。”
重耳用小木棍指了指秦国与晋国的边境。
“这里,有一块小地,是原来魏国都城的地方。”
重耳把小棍一横,众人清楚的看到,翟国,魏国旧都,庵国,与上阳城,完美的连城了一条直线。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从来不说话的鲁班开口说道,但他看着众人奇异的目光,又指了指重耳说道:
“公子和我说的……”
众人崩溃!
“公子说的是,现在咱们在虢地,翟国的马,可以走毕万老爷子那里。”
先珍明白了重耳的意思,魏武子老爹的封地,就在那个小点上。
他继续说道:
“如果毕大夫愿意帮助公子,再加上虞国愿意借道的话,那么翟国的马就可以运来。
可这样的话,我们更应该把那个女子送回去,否则虞公怎么可能借道给我们?”
“除非……”
郭嘉非常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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