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时辰前就是这么说的!莫非你是在戏耍孤?”
周惠王有些不悦,上了他这个年纪,熬夜是一件疲乏之事,现在他已经困意十足了。
为了这个宝贝,周惠王已经整整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要不是看在那满仓宝贝的份上,尤其是那匹宝马,周惠王早就生气了。
“绝不敢!”
“哼!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宝物!”
周惠王赌气的说道。
“报!有来使求见,自称虢国太保。”
“嗯?这虢公丑是什么情况?刚走几日,半夜又派人回来做什么?”
周惠王好奇道。
“禀大王,那人手持一匣,只说是要觐见,没细说是为了何事。”
寺人一五一十的说道。
周惠王挥了挥手道:
“叫他进来吧,正好孤没有歇息。”
片刻,那虢国少保提着一个匣子走了进来。
“手中所提何物?”
周惠王问道。
虢国少保还未开口,话就被人抢了去:
“启禀大王,这就是我要献上的宝贝!”
“嗯?”
周惠王揉了揉脑袋,心想难道自己已经老糊涂了?
这个重耳和虢国不是前些日子还在打仗吗?那日虢公还在此痛骂了这对父子半天,
怎么现在又混在一起了?
但不管重耳与虢公打的怎么样,宝贝还是要收下的。
于是周惠王说道:
“不管是谁给的宝物,先给孤献上来看看。”
“啊呀妈呀……”
周惠王打开匣子,被吓的直接站了起来。
此刻周惠王不仅没有了一丝困意,反而多了几丝尿意。
人头他见过,也砍过,但是这个人头的模样,他是从未见过的。
露出半个头骨的后脑勺上,如同刺猬一般,密密麻麻插满了箭头。
而这个脑袋的颜色,更可以称的上是五彩缤纷。
一大片熏黑中夹杂着黄白绿红,那是人脑加上其他不知名物体的颜色。
这亮丽的颜色,再配上烧焦的气味,也难怪周惠王感到惊讶。
他小心翼翼的把脑袋翻了过来,想看看是哪个倒霉蛋。
“妈呀!!!!”
这次周惠王一蹦三尺高,丝毫没有年老体衰的样子。
这tm不是虢公丑吗?
前天还和孤喝着酒,今天怎么就这幅模样了?
周惠王心中大惊道。
“你……你是谁?竟敢自称虢国太保!”周惠王指着赵衰问道。
“回禀大王,小的名叫赵衰,是公子重耳的少保。”
“你好大的胆子,敢自称虢国太保欺瞒于孤?如此行径,是在蔑视周礼吗?”
周惠王怒气十足的说道。
“启禀大王,下臣刚才只是兼任了一下虢公太保,保证虢公的脑袋,能按时送到大王手上!”
赵衰行礼答道。
“你……”
周惠王指着赵衰想爆粗口,合着你是护送脑袋的太保啊!
周惠王一把合上匣子,怒问道:
“重耳,你最好给孤个解释!孤等了这么长时间,就等来个孤大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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