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怎么就傻了?是我水平高!”
时迁自豪的说道。
“我当时假扮成秦国公子,和大王说我特别会养马,能让这匹马千里不停,大王听了就把马递给我了,我就骑着回来了!”
别说,时迁虽然不识字,但凭借天天上房之术,道听途说到了不少知识,竟然还知道秦国祖上是养马的。
“还千里不停,那马呢?怎么就剩一撮毛了?”重耳问道。
时迁又指了指房梁,说道:“公子,您没感觉头上震的慌吗?
您这马性子也是烈,本想把它交给赵衰看着,结果赵衰的歌声让它带着我直接上了房顶。”
“……”
重耳好一阵无语后,派人告诉鲁班停下赶制攻城器械,现在有的这些已经足够用了。
“现在,就等郭嘉从虞国借道回来了。”重耳自信十足的想道。
……
虞国的宫殿内,郭嘉行礼完毕后,把重耳从屈地带回来的宝贝统统献给了虞国公后,说道:
“公子重耳久闻国公之名,特意派我前来与您结交,这是些薄礼,请笑纳。”
虞公看着郭嘉带来的满满当当的礼物,乐的合不拢嘴。
但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这种阿谀奉承之事见多了,虞公说道:
“这么些名贵的礼物,恐怕不是简单的结交吧?重耳派你来是有何事?尽管说来!”
“劳烦国公!”郭嘉又行一礼,说道:
“想必君上也是知道的,虢国多次率兵入晋,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所以公子重耳想借贵国大道,去给虢国一个小小的惩罚,以彰正义。”
虞公不是傻子,一听说又要借道,还是一个落难公子要借道,立马就起了疑心,问道:
“虢公入晋之事我是有所耳闻的,但好像他是因为晋国公子出逃之事而入晋的。
在出逃的公子中,有重耳一个吧?”
郭嘉点了点头,“有!”
虞公继续说道:“重耳被佞臣所害,不是正举兵抗之吗?怎么还腾的出手去教训虢国?”
郭嘉说道:
“虞公有所不知,公子重耳眷上天之德,已决意顺从寡君(晋献公),不予抵抗。
但为得求寡君原谅,公子准备挥师入虢,以攻其地做为礼物献于寡君。
所以,恳求虞公看在公子知礼守孝的份上,借道于公子。”
虞公一听,原来这对父子和解了啊。
毕竟古不同今,消息的传播还没有那么细致。
虞公对重耳与晋献公的事也没有过多了解,但他看在这么多礼物的份上,就准备借道给重耳了。
“咳咳!”
一旁的宫之奇看虞公表情就知道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已经是晋国第二次借道了。
这国道就和家中厅堂一般,哪有屡次三番被外人随便领着大军穿过的道理?
但在大殿上,他也不好明说。
所以一直在那里挤眉弄眼,连连摇头,就差站起来说“不能借!”了。
虞国公看到了宫之奇的表情,变得迟疑了起来。
郭嘉当然也注意到了宫之奇,上前一步,说道:
“当年薄国国君不守君道,举国入侵虞地,残暴之行令人发指。难道虞公忘记是谁出兵相救了吗?
还是说虞公认为虞晋虽为邻,但晋国不配做您的友邦,顾无法借道于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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