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男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公子如我,肉袒牵羊,以祈降罪!”
光屁股朝天的季男,伏在地上说道。
这一段脱衣秀,不是重耳安排的,是季男自己根据周礼加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欣赏别人的**,变成了一种赎罪方式,而且这种认罪方式及其容易获得原谅。
有些人还从其中获过利,用自己的**换来了一块封地。
有人说这是表示自己赤身**,是成为别人奴隶,任由鞭笞的意思。
可不管怎样,肉袒牵羊成了一种礼仪,那既然如此,季男当然得跟着礼节来。
“你……你把脑袋给孤抬起来!”
晋献公拼命揉着眼睛说道。
季男抬起头,问道:“国公这是宽恕公子了吗?公子还有一事相……”
“荀!息!”
晋献公看到了季男那张肥脸,确认了他就是昨日给自己主持祭典的那个,瞬间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喊着说道:
“他不是你找的春官吗?怎么变成了重耳的使者!”
荀息赶快伏在了地上,说道:
“国公息怒,我绝不敢欺瞒君上,他真的是春官。”
“那他是怎么变成重耳的使者的?
你当祭祖是儿戏吗?
要是他故意误传孤意,你要替孤下去解释吗?”
晋献公近乎咆哮的问出致命三连。
荀息匍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反而是季男开口道:
“我是安邑的太傅,又司春官,自然有资格当公子的使者了!”
“你……你们是不是想气死孤好让重耳回来!”
晋献公一脚蹬翻身前的案几,以一个半瘫的姿势躺在地上说道。
“请国公息怒,我虽为公子之人,但在祭典上绝无差次!”
光着屁股的季男说道。
“你怎么证明?你发誓!你和你祖上发誓孤就信你!”
晋献公急忙仰起半截身子说道。
季男穿好衣服,对着文王武王,跟自己先祖发过誓后,晋献公才把头一歪,躺回了地下。
此时殿上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别说掉根针,就是掉个经子,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一众大夫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何言。
忽然,殿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晋献公抬头一看,季男又开始脱衣服了。
“你又在干什么?”
晋献公的内心有些崩溃。
“礼不可半途而废,肉袒牵羊之礼还未完成……”
“好了好了,算你完成了,赶快下去吧。
重耳有什么要求你和荀息说吧,我一定答应。”
被这个胖子搞的精神崩溃的晋献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这些了。
又过了一日,勉强恢复常态的晋献公得知重耳的请求后。
思虑一番后,说道:“既然昨日已经答应季男,那我断不可食言。
毕万,现在你家可是又多了一块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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