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衰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屋内的气氛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时迁瞬间就悄无声息的窜到了房梁上,手中的匕首亮出,随时准备袭击推门而入的人。
赵衰一手握剑,谨慎的起身拉开了门。
“翟伯担心你们的安危,派我来把你们接入宫中避难。”
一个宫卫打扮的汉子,站在门外的夜色中说道。
说完,他还把说手的木牌递给了赵衰,以确定自己身份。
赵衰确认了木牌之后,转身与重耳说道:“公子你看,意下如何?”
侧过身的赵衰把宫卫的半张脸露了出来,重耳心中一惊。
这不是昨日小曼身边的那个细作吗?
重耳记得很清楚,当时时迁偷佩玉时,重耳还看了一眼那人是否察觉。
重耳犹豫片刻,眯了眯眼睛说道:“好,翟伯如此美意,我怎么能辜负呢?”
昨日时迁窃玉之事,当场只有重耳一人察觉。
今天重耳也只与时迁说过此事,赵衰与其他护卫还不知道,眼前这人可不是翟伯的人。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重耳决定以身犯险,来个将计就计。
重耳站起身,说道:“本就妥当,走吧!”
说完,冲着房梁使了个眼色。
“时……”赵衰本想叫时迁下来,却被重耳接了话。
“时以不早,我们赶快动身吧。”
说罢,一行人跟在那宫卫身后,向黑暗走去。
众人走后,时迁从房梁跳下,自言自语道:“公子在背后竖着的三根指头是什么意思呢?三……三……散?可散又是什么意思呢?算了,先跟上去再说吧。”
本该跟在重耳身后的赵衰走在了重耳身旁半步的位置。
既然公子不愿意让时迁出来,那肯定是有深意的。
难道这个宫卫有诈?可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算了……我先保护好公子吧!
赵衰想道。
宫中有女子侍陪吗?会给我整一个吗?我还没摸过女人手呢!算了……跟过去看吧。
重耳的一个小侍卫想到。
士蒍答应我的是真的吗?拔剑为号,可是是谁拔剑呢?
另一个侍卫紧张的想着。
就这样,每个人都带着问题,跟着宫卫走进了翟国都城深处。
夜幕低垂,天上不见星月。远处挠羊赛欢呼一片,不知道是那个跤手又胜一场。
众人在黑暗中越走越远,重耳小心的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神经保持高度警惕,以便随时出手。
重耳顺带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前面这个假宫卫,他的右手不时的在衣服上来回抹着,看来此人是右手使剑,这么做是防止一会的战斗中生的手汗导致出剑不稳。
前面左右两侧的房门也引起了重耳的注意,其中几扇门虚掩着,似乎随时会冲出大队人马来。
重耳不断在心中推演着敌人的数量和可能出击的方式。
忽然,
“嗡”的一声,重耳听到脑后空气如炸裂般,传来一阵嗡嗡声。
来了!
竟然还有人在暗中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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