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魏武子几个月的操练,原本松松垮垮的士兵们都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有了几分强军的样子。
而城下的虢**队,不知是不把重耳看在眼里,还是将熊兵蠢的缘故,看起来毫无战意,没有一点行军打仗的样子。
重耳大声道:“晋国与虢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屡次来犯?”
喝过大力的重耳声如洪钟,整个战场都听到一清二楚。
这虢公丑别看人长得贼眉鼠眼,胆子着实不小。驱车到阵前,疾言厉色的说道:“晋献公昏庸无道,听信谗言,陷害公子申生自刎,这都不算理由吗?
倒是你小子,你父亲置你于死地而后快,我出兵前来助你,你竟然还为虎作伥,替他卖力。
反到与主持正义的我为敌,真是不知好歹。姬家列祖列宗都替你感到羞耻。”
这虢公丑向来好大喜功,而且说起周礼来一套一套的。他今天这番话,就是想借周礼来打击重耳将士的士气。
重耳也不上当,毫不客气的反驳道:“我与君父之事,乃是我们自家的事。这事要是由周天子来说,谁也得让上几分。
可你虢公丑一个弹丸小国之主,以你的身份地位,配说这件事吗?”
虢公丑向来以周王同宗为傲,时长把这些挂在口上。现在被重耳一番贬低,气都不打一处来,恼羞成怒的说道:“小贼重耳,我本想留你一命,以昭周礼。但现在,你跳城投降也非死不可!”
重耳听了非但没有恼火,反而放声大笑道:“真是狂妄。”
满脸怒火的虢公丑已经不想再理会重耳,转身命令手下猛锤战鼓,发动进攻号令。
虢**队听到战鼓声,向着安邑城冲杀了过来。
重耳见虢国已发动进攻,当然也不再废话。重耳亲自上前,挥舞战鼓,让自己的军队反攻而出。
虢公丑见重耳出城人数不过千余人,嗤笑道:“真是不自量力,区区这点兵力,也敢与我万人较量。”
他也不知道重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敢与自己在城外交战。
抡完战鼓的重耳,脚踏西凉战马,手提青钢剑,领着自己的骑兵冲了出去。
这队不足三百人的骑兵,可是重耳刻意从蒲城带来的掌中宝。
经过魏武子几个月的训练,如今的骑兵可谓势不可挡。
虢国的先锋部队,是由一叫邓辉的率领。
重耳夹马上前道:“速叫虢公丑前来送命!”
“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战车上的邓辉毫不客气,拍马挺枪,直取重耳。
重耳胯下西凉战马发力,似一道魅影般冲了过去。速度竟比身后的骑兵快了足足一倍。
车马相错,重耳手中剑如闪电,借着战马强大的冲击力,击向邓辉。
邓辉还未看清人影,剑以至身前,惊的急忙回枪格挡。
“铛!”
一阵巨响,双方短兵相接,邓辉的长枪竟被生生劈成了两半,虎口也被震的鲜血淋漓。
“你这是什么武器?”
邓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赖以成名的武器,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被劈成两半。
大惊之下,急忙从腰间抽出佩剑,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前。
重耳一剑之威,竟将敌将武器击断,身后的士兵看了瞬间气势如虹,扯着嗓子大喊“公子神力!”进攻的步伐也更凶猛。
重耳将已被错在身后的邓辉交给部下解决,身下马若飞燕,继续向敌方中军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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