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陈棋两世为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看向门诊大厅里的那张大床一时间傻眼了。
严院长比较有经验,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个不好就是人命官司,赶忙指挥卫生院的职工们行动起来:
“去去去,赶紧把门窗全部都关了,木板上架,窗帘拉上,不允许一个人进来。”
但严院长的话并不能阻止卫生院的职工们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就连从来只在食堂出现的毛小莲也跑过来瞧热闹,弱弱的躲在一个角落里,两只眼睛忽闪忽闪。
严院长还想保密,他不知道的是,卫生院外面的围观人群早就连曾祥云家祖宗十八代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祥云媳妇跟狗xx的超级无敌大新闻怎么可能瞒得住?
这么热闹,有北岸村人的一份功劳。
南岸村、北岸村是紧领两个村,本来应该和睦相处,但从祖辈开始就为了水源分配问题早就打破了头,哪年不打上几架?说是“世仇”也不为过。
所以现在就算南岸村的村民们想瞒这桩丑事,但北岸村的村民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呢?这么一桩让南岸村人出丑的“好事”,是北岸人喜闻乐见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一路宣扬过来的,就是北岸村的村民们,喜气洋洋的也是他们。
门诊大厅里已经清空了,除了南岸村的村干部外,就是卫生院的职工了。
严院长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后这才说道:“把被子拿掉吧。”
周围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来。
陈棋虽然一本正经板着个脸的样子,其实眼睛里也充满了八卦,别骂他不够专业,实在是今天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王阿娣这人脾气风风火火,第一个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将被子打开,然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只能死死忍住。
只见一个女人用一个枕头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长啥样,一声不吭,显然是没脸见人了。
女人身材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重点是她的两tui中间还躺着一条死狗,土狗体型很大,足足占了小半个床。
咦,等等,怎么是死狗?
南岸村的村长曾阿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个这个,我们知道这事后第一时间打死了这狗,想着这样总能拨出来了吧,结果反而越来越紧了,没办法,只好送卫生院了。嗨,这事闹得,没脸皮了。”
这话说完,南岸村的人都背过头去,一脸便秘的表情,显然是又气又急又好笑。
农村人要脸皮,一户村民家发生的丑事,往往会让全村人都丢脸,前面的金大娘的假怀孕事情也是这种情况。
旁边的吕佳音护士惊呼一声:“怎么狗死了还会拨不出来?”
严院长摇摇头,“我活了这么久,也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小陈,你是中专生,知不知道原因?”
陈棋其实两辈子为人没见过这等事情,以前在网络上看到过这种奇闻,想不到今天自己亲眼所见了。
还好他好歹前世是博士在读,病理生理上还是能解释的:
“我觉得是这样的,人或动物活着的时候,心脏的压力会将血液输送到全身。等动物或人死亡后,血压消失,血液就会在重力下向身体最低部位流动,导致该部位肿胀,比如腿部。
如果这时候腿部已经充满血液,那血液就会往离腿最近的特殊部位涌去,男性薄起实质就是因茎hmt冲血,所以就会发生这种现象了,医学上有个专用名词叫死亡薄起,或者盎格鲁薄起。”
卢小慧弱弱地问道:
“那这薄起跟拨不出来有什么关系?这样说来,以后过夫妻生活,都有可能拨不出来了?多可怕?”
这个问题别说卫生院的职工,包括南岸村的村干部,外面围观的群众都比较好奇。
正常人想想嘛,这一公一母做那种事情,等事情做完了总能顺利滑出来的,怎么会卡牢拨不出来呢?
陈棋想了一下,想到了前世陪女朋友去宠物店时了解到的一些知识。
“是这样的,主要是狗的生理构造跟我们人类有点不一样,他们前端的头很大,受刺激的时候,那个头比原来增大一倍左右。”
陈棋一边解释,一边还用手势做了个球形的动作。
“而女人的因道一般是口子紧,里面松,等狗的那个头突然膨胀一倍以上时,就跟锁链一样被卡住、锁紧,以致无法脱出。
这就跟孕妇难产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分娩的时候如果胎头过大大,孕妇骨盆入口太小,这样胎头就难以通过骨盆顺利分娩出来,没有剖宫产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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