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邪人败亡,抓了不少百姓,欲要祭炼魔功,那旱魃见之心生不忍,冒着生命之危,私自将抓到的人都放了,随后连夜潜逃,在现在那处山谷中隐居。”
“再后来,邪人身死,朝廷缉拿余党,有忘恩负义之辈举报于他,当时也不是没人为他说话,只可惜当时抓捕官员贪功冒赏,置之不顾。反将说情之人抓了下狱,之后便没人敢求情了,到得最后,朝廷兵围山谷,此人无路可逃,发誓道:终有一日他要此地大旱不断,寸草不生,让那背义之人受为人果腹之苦!说毕,便自杀而亡。”
“那后来呢?”张逸辰接着问道。
“当时那官员本欲把尸身带回县衙报功请赏,却不料尸首竟是不翼儿飞。”郡守道。
“不翼而飞?”玄极与张逸辰对望一眼,惊问道:“可用卜算之术算过?”
郡守低头一叹,道:“又怎么未曾算过?但当时却是天机不明,有高人遮掩了踪迹,再加上当时此事终究不好与人言,便搁置了下来,于是那山谷中就有了旱魃。”
“那却是又如何养成了今日这般气候?”玄极听完,却是疑惑道。
郡守又是一叹,道:“真人不知,若只是如此,却又如何困难?”也不待玄极二人再问,便接着道:“万年之前那旱魃便已出世过了,这一切具是当时之故。”
“当时那旱魃出世,本也无妨,直接料理了便是,却不知如何竟是惊动了一位前辈高人,那真人用神剑将他诛心而死,但却未曾将他真身消灭,只道:天数如此,不能妄杀此燎,盖因此燎心含大怨,天道运转之下,要应了当日之誓,若干年后仍要出土为害,便给他颈上锁了一根火链,又用玄门妙术叱开地窍,将他尸首真身一起封闭,已至今日。”
“近日已是出世,却又有什么降不得的?”张逸辰接着问道。
郡守叹了一口气,道:“当初吾亦是如此上奏的,却怎料仙都司的人讲道:近日劫气弥漫,似有大劫将临,这旱魃因那位前辈高人之故,已是成了气候,而那旱魃的形成却又与朝廷有关,若是朝廷出手降服,因果牵连之下,又不知会牵连出什么更大的劫难来,是故便只能这般拖着,直到二位到来。”
“哎……原来如此,却是天数如此。只是千年已过,当时的人早就不知道投了多少次胎了,这里万千黎民又有何辜?”玄极闻言,心知此乃玄门高人所设之局,只得摇头叹道。
又看了郡守一眼,知道他亦知晓此节,只是想让二人相助他一番。
郡守见玄极望了自己一眼,急忙取出了一堆灵物,对玄极拜道:“真人法力高深,还望救一救这满地生灵。本官定当上奏天子,为真人请封,另外朝廷本有悬赏,再加上乡老送来的心意,还请真人万勿推辞。”
玄极似笑非笑的望了郡守一眼,知晓郡守心意,又望了望身旁的张逸辰,却是知晓此行无碍了。
毕竟,这即是玄门高人所设之局,像自己这样的玄门正宗定是无碍的,再加上这张逸辰师兄弟三人此次下山明显是为了此事而来,可见这本就是为了让他三人赚取功德之事。
不然,若是真有危险,元阳宗的高人又岂会让张逸辰师兄弟下山解难?这自然便是安排好的,而自己却是适逢其会罢了。终归,自己是异数嘛!
于是便点头应下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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