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直接便拂袖而去,似是根本不愿多待一般。
而这时玄极也听到了余化水的话,心中愈发疑惑起来,暗道:这余化水向来传闻谨慎老实,待人小心,今日怎么这般狂妄?只觉得诡异异常。
紧接着玄极又想到了上次“天香楼”里那名女子在地底洞穴对邪心老人的话,不由又暗叹一声:“这还真是风雨欲来啊!”
随即便运起了紫薇小衍神术,欲要察看天机,算算情况。
可玄极连算数次,可什么都没算出来。不由心中暗暗骂了几句所有清微大世界里的高人们。
这却是因为现如今大多数本世界的高人尽皆隐遁不出,同时又搅乱天机,不知道意欲何为。
却最终导致了现今天机大乱,几乎大部分的卜算之术都失去了效果。
玄极心中无奈,便欲出去打探打探情况。
方一准备动身,又想到了外面的监视之人,玄极不欲暴露自己,便用“假形”神通再次化作上次的徐嘉形象,淡淡一笑,运起了六戊潜行之法就此离去。
可不料玄极在外游荡了一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玄极却未放弃,每日便化作徐嘉,在外游荡。直到这一日……
因酒楼向来是龙蛇混杂之所,是故玄极每日都来酒楼转转的,不过今日这康元县里唯一的一家招待修士的花月楼里,却是显出几分诡异。
大厅内,因康元县终究不是什么大城,是故大约只坐了五六桌的样子。
一桌是位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他脸上略带一丝稚气,发扎玉簪,腰悬玉佩,正襟危坐,一举一动尽皆依礼而行。
而身旁则是坐着一位仆人打扮的老者,老态龙钟,满面皱纹,可双眼开合之间神光外露,透出自己的不凡。
一桌是位独坐的女子,一袭白袍,清淡素雅,桌上放着一柄长剑,可表情却隐隐现出不安,不断地朝旁边打量。
她旁边的一桌是两位神情凶恶的男子,一位五官普通,一个相貌平凡,但都是凶气毕露,一望便不似好人。
剩下两桌,一桌是个似重病在身的醉汉,已是喝却了好几壶酒,脸色通红,醉意醺然,时不时的便咳嗽几声。
靠门边共有两桌,一桌是两位年轻公子模样的人。一桌便是玄极化身的徐嘉了。
玄极分心关注着大厅里的动静,这时只听两位公子模样的人开始交谈。
“秦兄,不过区区数年游历,秦兄便破了筑基境的枷锁,正式筑基,可说是我康元县年轻一辈里第一啊,真真远非小弟可及也!”其中一位男子笑着说道。
“顾兄,这也是正常,你不知外面的天高地阔,莫说似我这般年到五十才踏入筑基的人,在那些高门大派,世家子弟中,便是未及弱冠便就筑基的亦是比比皆是啊!”那秦兄却是叹道。
顾兄哈哈一笑,道:“他们自小修行,天才地宝众多,那也是正常的,却不及秦兄你稳扎稳打啊。”
秦姓男子微微摇头,换了个话题,道:“此次归家,不过是看望看望父亲与帮中基业罢了,之后我便再次离去,顾兄可愿跟我一起?”
“不了,不了,我就在康元稳稳修炼,将来继承家业罢了。”顾姓男子急忙摆手道。
秦姓男子闻言,微微一笑,道:“也好,若是外出,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身首异处,伏尸路边了。”
在两人的交谈声中,酒楼里凝重诡异的气氛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一下爆发开来。
只见那神情凶恶的两名男子一下站起,其中一人对旁边女子恶狠狠道:“小娘皮,你敢杀我洵水双雄的后辈,可是活腻歪了?”
那女子却是挺剑横于胸前,道:“你那后辈随意杀害凡人,坏事做尽,有何杀不得的?”
这时另一个男子冷笑看着女子,道:“白秀英,我洵水双雄的后人再怎样也有我们做主,哪轮的到你?实话告诉你,你今日已是在劫难逃了。”
说着,又打量了一番白秀英,淫邪的说道:“还不如束手就擒,让我兄弟二人快活一下,说不得便放了你呢?”
这时玄极却是看到,那位有老仆陪着的年轻公子看到这一幕,却是面带不喜,隐隐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白秀英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坚毅的说道:“痴人说梦,今日不是你们死,便是我亡。”
还是刚刚的那名男子道:“小娘皮倒是烈性,也罢,今天就让我来调教调教你。”
随即,便凌空画出三道符箓射向白秀英,而另一名男子则抽出一把刀来,向白秀英砍去。
而白秀英则是先往身上拍了一道护身符,便挺剑向持刀迎去。
玄极微微一观察,便知几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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