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日时,玄极便早早赶到阵前。只见到对面的仁圣大帝头戴紫金冠,身着赭黄袍,上绘龙腾·七彩云·潮水之图,手拿笏板,上有七星连珠之象,左右立着有持宝瓶,捧莲花的金童玉女,两边列着班执银枪,挎长剑,雄赳赳气昂昂的神将。威风凛凛,居高临下。却是与当初在辇中所见大是不同,却是威严深重了许多。
这时就听仁圣大帝说道:“你等将我拖在此处又有何用?战又战不过,降又不愿降,此战本就因你等而起,不若早早退去,各自回山,否则若不是怕污了我岱山神境,必叫你等尽皆埋骨此地。”
心灯大师则回道:“阿弥陀佛!神君此言差矣,紫云剑派那弟子何辜?那长老何辜?先是弟子被神君手下城隍夺去宝物,又是长老身陨神君之手,神君却又只装不知,却不是应该给我等一个说法?”
仁圣大帝怒道:“真是一派胡言,孤何时杀过紫云剑派门下?孤只见到了肆意打杀城隍的魔修,和尚嘴上积德,哼!”
心灯大师道:“神君又何必抵赖?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又岂容神君……”
这时袁士霄突然打断心灯大师的话,道:“何必与他多言,手底下见真章罢。”
说毕,便盘腿坐下,
将自家那紫云剑祭起,但见清光隐隐,紫气腾腾,剑上有朵朵紫云环绕,突然,自己神魂出窍,暗施法诀,附身剑身之上,便向仁圣大帝冲去。
心灯大师与傅禹对视一眼,亦盘腿而坐,先见心灯大师祭出一盏灯来,却是自家的镇寺之宝,莲心灯,先将其祭起,只见其发出阵阵佛光,散发隐隐香气,凝成一莲花形状,将三人肉身护住,随即依照前法,神魂出窍,附在灯身之上。又见傅禹亦是祭出一根小针,依照法诀,将神魂附在其上,发出一阵寒光,却不向仁圣大帝直刺而去,反而在仁圣大帝周身游走,寻隙而刺。
随后两方便展开大战,分别寻一位对手,交战在了一起。
而玄极亦是随意找了一个神官,与其交战。
只见玄极掏出来寒极幽魄幡,与那神官交战,然则看似激烈异常,危险处处,实则不然。
只因玄极心神全在中央仁圣大帝那处战场所在,与这神官不过演戏罢了。
而那中央之中,仁圣大帝手中拿着那笏板亦是一件神道法宝,发出阵阵神光,与紫云剑往来遮架,无露一丝破绽,只逼得那玄霜针往来游走,就是刺不进去。
且说此时玄极对面那神官见玄极一副心不在焉,毫不在乎自己的模样,不由心中大怒。攻击愈发强烈起来。
终于使得玄极回过神来,看着自己面前的神官,开始磨炼起自己的战斗技巧来。
良久之后,袁士霄当先真气不足,紫云剑发出一阵黯淡之色,不由退回了自己肉身旁边,而傅禹见此,亦飞速返回,仁圣大帝也不追赶,只是任其返回。
双方遂各自退去。
待回去之后,玄极却是直寻陆顾而来。
陆顾不由疑道:“道友缘何前来?”
玄极回道:“却是因为今日之战之故。”
陆顾不由疑惑道:“今日之战有何问题?”
玄极问道:“今日我见那仁圣大帝似有讲和之意,不知为何诸位却不同意?”
陆顾闻言,不由笑道:“这事你不知晓倒也正常,只因你新来之故。”随即,接着问到:“你可知道那仁圣大帝原先是有一枚帝君印的?”
玄极道:“此事自是知晓。不过,那枚帝君印不是被佛家高手给封印了吗?”
“的确是被封印了,不过你却不知封印后又怎样了?”陆顾道。
玄极老实的回答道:“不知。”
陆顾点了点头,遂对玄极说道:“后来被封印之后,就被镇压在了孤灯寺之下,可就在不久之前,却被盗了。”
“盗了?”玄极疑惑。
“不错,却是盗了。不过据心灯大师所言,盗走的人当是仁圣大帝。”陆顾道。
玄极闻言,却皱眉道:“对如此重要之物,孤灯寺定是防护严密,却又怎么可能被盗?”
“这……具体如何,孤灯寺也未曾说,不过……”说到这里,陆顾似是犹豫了一下,才接着道:“似乎是寺里人思凡,为一女子之故。不过,却不得证实。”
玄极听后,心里暗道:看来定是和尚思凡了,不然陆顾又岂会这般犹犹豫豫,孤灯寺又怎会这般遮遮掩掩?
也不多问,只又对陆顾道:“既是如此,可是那仁圣大帝能破除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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