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年轻就有如此身手,不错。”四旬男子斜倚在梁柱上,抬起手中的烟杆,漫不经心地道。
江小白心底一惊,方才他的突袭可说得上是出其不意,不可谓不快,可眼前这位男子却以更快的速度躲开了他的两次攻击。
“好快。”江小白暗自嘀咕了声,不敢再有保留,当下使出全力,运劲于臂,双腿一左一右相继迈出,三道卦象身法相结合,再次向冲了上去。
江小白声势迅猛,步伐极其诡异,乍一看犹如人影四现,霎时间分不清是从哪方向而来。这一次,四旬男子不再是淡定自若,江小白起步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异,就在拳头将要袭来之际,却见他步伐左右迈出,亦以一种奇怪、诡异,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法躲了过去,同时还扣住了江小白的手。
“你究竟是谁!”
“秦岳是你什么人!”
二人同时开口,都互自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惊讶,江小白大感震惊之下,忽地感到一粗糙的手指正抚摸着自己的手掌,霎时一股怪异感油然而生。
“变态!”江小白一声怒斥,连忙抽出被扣住的手,退至一旁。事到如今,他心底早已说不清有多诧异,因为方才对方所使的不是别招数,正是秦岳所授身法中的第四道卦象步伐,不仅如此,还道出了秦岳的名字!
四旬男子呵呵一笑,搓了搓手道:“我是名算命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李老板。”
“老板??这牛逼吹的”江小白心底白了一眼,随即警惕道:“所以你刚是在给我算命?”
李老板反问道:“不然呢,难不成你以为我有龙阳之好?”
“那你可算出了什么?”江小白眯眼道。
对方没再说话,而是掐指卜算了片刻,缓缓念道:“富贵又何为,闲情原不移。一朝奸党陷,仇愤尚流离。”
话音一落,江小白已是惊叹不已,短短的几句诗词,已将他所经历过的事一言蔽之。
“真有这么神?!”江小白不禁暗衬了句,便又听李老板继续道:“此役你是为了差事而来,你在调查越京城怪疾一事,也在怀疑玄清观派药有猫腻。”
“这也是算出来的?”江小白瞠目道。
“这是我适才看到你腰挂的令牌还有你的行为所推断出来的。”李老板吸了口烟,淡然道,“白虎衙,还不错。”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只需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玄清观所派发的药也没有问题就行了。”李老板淡笑道。
江小白眼眉微杨:“此怪疾几乎全京城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我该如何相信你所说?”
“郎中们无法解决,那是因为百姓们根本就没得病,而是中了一种毒,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李老板笑说道,“寻常的郎中又怎会解这种毒呢。”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江小白狐疑地道。
“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李老板始终挂着一副淡淡的笑意,似乎丝毫不在意江小白的质疑,浅笑道,“当然这玄清观派发的解药也是她所制,只是她不愿露面,便托我把药派给世人。”
“下毒者是谁,这般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是通过何种方式下的毒?”江小白接着问道。
“这一层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是帮忙派药罢了。”李老板摊了摊手,道,“好了,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也该说说秦岳是你什么人了。”
江小白眼珠转了转,嬉笑道:“你既然是算命先生,那自然能够算出来,又哪用得着我说。”
“你!”李老板神情一愣,旋即笑骂道:“好一个臭小子,我迟早会知道的,咱们有缘再见!”话罢,便是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江小白眼前。
江小白连忙打量了一番四周,却发现正殿内已再无他的身影,便急喊道:“喂,那剩下的药和外头的人怎么办?!”
仅听远处传来了句“自己惹出来的摊子,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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