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的江小白,比同龄人多了份沉稳和随和的气质,不经意的一笑,淡然随性,却有一股与他现今年龄不相称的气度,让沐小双心中没来由地一跳,禁不住多看了江小白几眼,心中纳闷,这家伙不正经时令人讨厌,谈起正事时却始终有着一副言笑自若的镇定,愈发得觉得江小白与平常的纨绔子弟不同。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仅为万里香正了名,还捞足了名气。沐小双淡淡一笑道:“这主意不错,但一切的前提都需要你调查出结果,澄清江家。还是那句话,江公子,本小姐静候你的佳音。”
江小白送走沐小双时,天色已晚,心中正想着阿七怎么还没有消息,便已听到阿七声音叫道:“少爷,少爷”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江小白问。
阿七咧了咧嘴,神色有些悚惶地道:“何枫死了,死在了自个家中!”
“什么,死了?!”江小白眉头紧皱,看来还是晚了,有人杀人灭口,想要死无对证,连忙道,“赶紧带我去看看”
夜色已深,江小白与阿七举着火把,踺下快马一路西奔,来到广府城西三里外的一处小破屋前。
“吁!”阿七率先勒住马,将火把指了指跟前的屋子道:“少爷,就是这”
江小白打着火把,见这一带实在荒凉,一眼望去只有稀稀疏疏的五六户人家,几乎没什么人烟,忍不住皱眉问道:“确定是这?也够荒凉破烂的”
阿七立即点头道:“谁说不是,这房屋顶上还破了几个洞呢,起初我也怀疑,但这确是何枫的家,何枫的尸体就在里头躺着。”
“走,进去看看”
一进屋,一阵恶臭味便扑鼻而来,屋内地上正躺着一具男尸,这男尸年约三十上下,双眼翻白,口中吐着白沫,脸上的皮肤已稍稍有些腐烂,江小白用火把照了照,几只窝在尸体上的老鼠受到了惊吓,吱吱叫到,速度的逃窜在屋内四角。
“看来已死去有些日子了”这一带那么荒凉,在这居住的村民甚少,一个人死了几天不被发现,也属正常。江小白将手中火把递给阿七,捂着鼻子,蹲下身体,忍着恶臭,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正是今日在作坊里验酒的那根,放入了何枫嘴里。
不一会,江小白提起银针,用火把照看,只见银针已通体发黑,很明显何枫是被毒死的。他又在何枫衣内搜了搜,何枫的衣内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好一会儿才从怀内掏出了一张纸,只见纸上写到:
“我对不起江氏酒坊,死有应得”
“嘿!还把遗书写好了。少爷,这何枫是在以死谢罪”阿七惊讶道。
江小白眉头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看来在万里香下毒的人就是何枫无疑,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江洵那么多年来一直待他不薄甚至视为心腹,报复作为动机话基本不太可能。打量了下四周,何枫的家几乎是家徒四壁,除了日常必用到,几乎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用品。江小白记得,何枫与大响作为江氏酒坊的酿酒师,薪钱一向很高,仅仅只低于江伯与江正两人,何枫为何又居住在如此荒凉破旧的房子里。
他向阿七拿回火把,继续在屋内走动,查看着四周,只见一角落的破椅子底下,正有着一东西照着火光在隐隐发亮。江小白捡起这一东西,才发现是块小小的铜制圆币。
只看一眼,江小白心中已对刚刚的所有问题有了思绪,他立即道:“阿七,明日一早便在广府内发布消息,就说江家正在大力寻找名医”
“啊?!”阿七有些不解问道,“少少爷,这人都死了,还找郎中干嘛。”
“有时死人也会有死人的用处”江小白冷冷一笑,又问道,“你见过这样的铜钱吗”
阿七凑前一看,只见铜制圆币上刻着“玲珑赌坊”四字,摇了摇头道:“没见过,玲珑赌坊我倒是知道,在城西街的尽头,我也去过一两次,但没见过这种筹码啊”
江小白手中反复玩捏着手中的那枚铜币,淡淡道:“是时候拜访拜访这家玲珑赌坊了”
整章有点赶,新手处理的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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