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酒有问题!客人一喝就昏倒了,现在还在医馆里躺着,是死是活还不清楚!”
“如今生意也没法做了!出了这档子事,谁还敢上我那喝酒去”
“要出了人命,我看谁负责的起!酒是你们的,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进这个门!”
江小白一脸愠色,但知道事出有因,不好多作解释,他眉头一皱沉声喝道:“众掌柜先冷静冷静,在此等候,待小白弄清楚状况后,江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转头朝小松儿又道,“去弄些茶水糕点招待一下他们”
江小白气势惊人,不怒自威!前世身为特战精英,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他,瞬时爆发出的气场又岂是这班满身铜臭的掌柜所能比拟的!这一喝,顿时让众掌柜们闭上了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那话咽在喉中,说出不口,待他们回过神来时,江小白已转身踏入了江府。
刚走进东院,江小白就见到江伯手中提着药包正往着后厨走去,刚想叫住他询问江洵所在,江伯已急忙地跑了过来:“少爷可算回来了老爷病倒了!”
江小白脸色一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好的事接踵而来,忙问道:“我爹怎么了”
“哎!还不是万里香的事,老爷听到后就气晕倒了”江伯愁着脸瞅了门外一眼,他自年少便跟着江洵,早已把自己当成江家的人,这回出了这一档事,他心中亦是着急,“少爷你赶紧去看看吧,大夫刚走不久,老奴这就给老爷熬药去”
江府东院正房内,江洵躺在床上,不时的喘出微弱的咳嗽声,已是没了往日的风采。江夫人一旁坐着,眼圈微红泪迹未干,那美丽白皙的脸庞黯然了不少。
江小白进门先是喊了一声“娘”,见江洵躺在床上,双眼微闭,唇色发白,担忧问道:“娘,爹的身体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你爹本就患有风寒,如今气急攻心病情加重,一时间也诊断不出个结果,只是开了些护心的药,说静养几天再来看看”江夫人一吸一顿地抽泣着,眼眶里似乎又有泪水打转,她用面帕轻抹着眼继续道,“万里香是你爹的心血,如今外面风口浪尖的,你爹如何放得下心静养,江家又该怎么办”说到这,江夫人再是忍不住,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她虽是妇道人家,但心中也清楚此次事态的严重性,若稍稍处理不当,江家甚至会面临灭顶之灾。而今,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病倒了,另一个尚且稚嫩,面对这样的情况,又怎能不令她黯然心伤。
江小白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下自己的娘亲,却听江洵虚弱的声音响起“小白是小白来了吗”,他急忙凑上床边,握着江洵的手道:“老爹,是我,小白来了”
江洵动了动嘴,声音很是微弱,江小白不得不凑前耳朵去听,只听江洵虚弱地道:“万里香没有问题,我江洵问心无愧。咳咳,你一定要查清楚,还江家一个清白!”
江小白用力地握了握江洵的手,沉着地回答道:“我会的!爹,你好好静养”
江洵费力地点了点头,道,“还有,喊你娘别哭了,我还没死。”
江小白放下江洵的手,看着一旁担忧哭泣的娘亲,此刻他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保护好江家。自穿越的三个月以来,江洵与江夫人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家庭温暖,虽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的上是亲生父母,但前世身为孤儿的他,在内心处早已把两人当作了自己的至亲家人。自此刻起,江小白心中已暗暗立下了誓言,他要竭尽所能的保护好这个家,不会让任何事摧毁它!
江小白起身握住了江夫人的手,声音很是沉稳地坚定道:“娘,你放心有我在,江家不会倒!”
从房间出来后,江小白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万里香没有问题,这一点他坚信无疑。那天在卧云楼时,他与沐小双都喝了万里香,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妥,但偏偏贩卖的酒却出了问题,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作祟,想要祸害江氏酒坊。江小白眼中露出了狠色,要让他查出是谁在背后里动手脚,他将会十倍偿还给对方!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安抚好门外的一群掌柜,以免事态扩大。
江府门前聚集的人愈来愈多,除了焦急等待消息的酒楼掌柜们,还有不少前来东城区买酒的路人和东城区中其他酒坊酒肆的掌柜。围观的人的表情亦是丰富,有人欢喜有人惋惜,惋惜的是江氏酒坊开业那么多年来,口碑一直不错,不少人心中都明白,发生了这种事对于一个酒坊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欢喜的人自然是想江氏倒下,这样便少了一个大大的竞争对手,其中庆西门是在这人群中最欢快的一个。
庆西门听说江氏酒坊的酒出问题后,就立刻带着几名家丁前来围观,不时的还向不知情的人绘声绘色地说起此事,大多是添油加醋夸大事实的话语。
“听说了吗,江氏酒坊的酒出事了”
“江氏酒坊的酒喝不得啊,有人喝出性命了!”
他一脸喜色的穿梭在围观的人群中,若不是忌惮江小白发狠,此刻他都已准备敲锣打鼓了好生的庆祝一番了。
门前站着的小松儿再是忍不住,冲着庆西门怒道:“庆西门,我看酒出了问题,就是你们庆汇酒坊搞的鬼!”
庆西门兴致很高,他得意地道:“哎呦,你要是觉得是庆汇酒坊干的,那你大可拿着证据上官府那告咱们呀。大家都是开酒坊的,这其中的门道谁不晓得呢”
小松儿还要说些什么,已被刚出来的江小白拦住。万里香出事后,江小白心中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庆汇酒坊,但庆西门说得对,大家都是开酒坊的,其中的门道大家都明白。酒坊的酒酿制好后,便封存窖藏,还有专人守候,不到出窖的那天,几乎没有人任何人能进窖藏房,外人想要在酒中做手脚的话,基本不太可能。
江小白没有理会庆西门的搅闹,望着众掌柜与围观的人群,他深吸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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