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蛇,我这边发现了一点东西。”子鼠轻声道。
巳蛇听后回过神走了过去,看着子鼠指向的笔墨。
笔墨上面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墨迹,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出在一个翩翩有礼的青楼花魁房间就显得很奇怪。一个女子不会做出写过毛笔后不清洗的事情,花魁怎么说也是闺房中的女子,再看过房间整体环境后此女应该是爱干净的人,用过的毛笔应该会及时清洗。
而没清理或者忘记清洗不可能发生的如此凑巧,还是在被害的当晚,那就说明一件事她当时用过这支笔,而且写的过程中或者刚写完就遇到了凶手。
那么花魁到底在写什么呢?巳蛇问道:“有没有发现信件什么的,有字的纸张也行。”
“除了一些诗词歌赋,没有别的发现。”卯兔回答道,其他的干部什么都没找到的摇了摇头。
找不到花魁在写什么吗?看来凶手是带走了,干部们不可能粗心的漏掉一个信件,他们差不多是将整个房间翻过来查了一遍,动静还算小,至少没有惊动到任何楼中的人员。
“那也没办法,撤退吧。”巳蛇没办法的想要撤退了,还是先把自己的发现回去禀报给主子再说。
这时外面响起了哨声,巳蛇等人一惊,有人来了。
“先别动。”巳蛇伸出手阻止众人惹出动静,手下们是散布在道路各处的,人不是楼里的,那么就一定是从外面来的,他有了一个想法,道:“都找地方躲好,说不定能等来一个重要的信息。”
“真的吗?这很有危险。”丑牛小声提醒道。
“快去。”巳蛇低喝一声,自己先去找藏身的地方了,众干部没办法,也各自找了衣柜和帘布等能藏得住的地方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们什么都没听见,但是窗户那有了动静。
跟他们一样是攀爬上来的,说不定是凶手返回现场。巳蛇如是想着,没有急于出去,想要看看此人的庐山真面目和他返回的目的。
窗户那翻进来一个黑色紧身衣的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四处翻箱倒柜,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翻查的地方越来越多,快要到寅虎的位置了,再藏下去无疑会被发现,巳蛇等不了的喊了句:“抓住他!”
寅虎蓄势待发,一个擒拿手便拿下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黑衣紧身衣,对方被拿下后支支吾吾的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叫声很大。
寅虎威胁到:“不许乱叫。”
“是是是。”那人不敢再叫,害怕会被寅虎杀掉。
巳蛇出来一个健步到了对方面前,看清了对方的脸,是一张不认识的陌生脸,问道:“你是谁?是不是杀害了花魁?”
“冤枉啊!冤枉啊!”那人又开始求饶。
“都说了不许叫,不然现在就杀了你。”寅虎加重力度威胁道。
“好,好,求你们别杀我,什么都告诉你们。”那人快吓得尿裤子了。
巳蛇恶狠狠的盯着他问道:“你既然说花魁不是你所杀,那为什么半夜到这边找东西?目的为何”
“好汉,我真的不是凶手,是一个人找到我要我半夜进来找一样东西。”那人胆小的全盘托出。
“什么东西。”巳蛇暂且相信了他,一个敢在洛阳杀人的人绝不会这么胆小。
“他说是一面镜子。”
“镜子?”巳蛇疑惑的喃喃道:“要镜子干什么?”
“他没说啊,好汉你轻一点。”那人显然不知情,一面还在抱怨寅虎用力过猛,他被擒住的手膀子都快废了。
“见过那人吗?”巳蛇继续问。
“没有,真没有,小人敢以性命发誓。”
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问出来的只有一把镜子。巳蛇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先把他带回据点,其他的以后再问。”
那人惊恐慌张的说到:“好汉饶命啊,那人就是看我会点功夫,我也全当接了一个活,真的和此事没有任何牵连啊。”
“有没有关系我们会知道的,先带走。”巳蛇不讲情面的挥手,寅虎便要拖着他从窗户离开。
正当他们准备撤退的时候,从楼里面响起了声音,门被踹了开来,涌进了许多全副武装的人巡防营?!!
层层的巡防营的后面露出了一张疑惑的脸,那是刑部尚书王逸飞,道:“接到通报说是有人潜入艳春楼,凶手居然这么多的嘛?”
凶手?他们被当成凶手了?怎么可能,巡防营过来需要时间和经过大路,为什么外面的人没有通报?难道他们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吗?巳蛇有些惊恐的望着他们,想法万千。
“巡防营听令,他们是案件的嫌疑人,都给我抓住他们!”王逸飞问都不问就下令抓捕,脸色没有早有预谋,反而也是很惊讶的看着野火的一众干部。
“寅虎,你先撤!”巳蛇大吼一声,准备掩护寅虎带着人先撤退,带着干部准备阻截巡防营的进攻。
始料未及的是他们会被发现,刑部早早的等待着他们前来,到底是什么能够让王逸飞提前得知他们的计划?
“开始了。”那日潜入艳春楼杀害花魁的黑衣人在远处观察着艳春楼,怪异的笑着。
“你说杨旷这次会不会大发雷霆?”有人在旁边问道。
“肯定会,这是上头布好的局,杨旷不是能够压制崔氏集团让他们吃亏吗?我们能让杨旷吃亏,不就证明我们比他们还要强大吗?”黑衣人阴森的笑着。
“那么今晚的局是有点损,上头花了不少心思吧。”
“没有啊,一切都是顺理成章,都是顺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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