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学茗眼中,所谓的西欧列强跟脚盆鸡没什么区别。
况且又是在自家地盘,犯得留面子?
要不是因为离得太远,早就开飞机挨个炸。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闲着没事想炸着玩。
“拖——”
不等张学茗说完,身旁一身干练礼服的陆小雅赶紧在座下按住张学茗的手。
美眸中仿佛在说:都杀光了,还让姑奶奶跟谁吵架?第一次出场,怎么着也得练练手后再杀吧?
张学茗一想也是,继续吃面条。
去草原这段时间,就想老家的酸菜肉丝面。
“记者朋友们,我姓陆,为关东三省外务部副总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跟随张学茗来到奉天后,陆小雅依旧我行我素。
家里边急得火房,可她根本没当回事,还真给张学茗做外交官。
如果她知道张学茗只是因为听不懂外国鸟语,才顺便去找她来身居要职,估计表情会很精彩。
“回答你刚才的提问。”
“战争从来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你死我活,讨论士兵如何死亡没有意义,就像贵国在不久前的大战中使用了毒气弹,恐怕没有资格跟我方讨论人杈。”
本来记者们因张学茗的铁血手腕都敢怒不敢言。
一不高兴了就把人打个半死再拖出去喂狗,谁不害怕?
换做向娇滴滴的姑娘提问,再好不过。
可一句话,就让记者们大呼不妙。
这种回答问题的方式,完全就是捅西方人的肺管子,杀伤力比子弹还厉害。
毕竟用毒气弹这种玩意一点都不不光彩,大家心照不宣闭口不谈。
当面被挑出来,约翰国记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敢多哔哔。
“陆小姐,经过非官方统计,民间为奉军第八旅筹得款项大致有三千余万,如此巨款,对于一个旅来说有些太多了吧?请问这些钱如何处置?”
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连民间自发捐助多少钱也被查个九八不离十。
的确,对于一个旅的部队来说,三千万实在太多太多了。
可陆小雅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
“按巴黎和会的结果,汉斯国需要向贵国承担难以计数的赔款,倘若按照人均来算,这些钱对于贵国来说,恐怕更多吧?请问这些钱分给阵亡家属多少?”
什么叫外交辞令?
就是表面笑嘻嘻,却用语言怼得你哑口无言,血压飙升。
高卢国的记者差点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众所周知巴黎和会,战胜国对战败国的剥削,简直比雁过拔毛还狠。
单单汉斯国需要付出的赔款,一百年吃糠野菜都还不完。
一旁的张学茗咧嘴大笑。
原来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火力全开的时候也非同凡响。
看来用她当花瓶再好不过。
既好看,又能干。
“请问,之前张将军的电告自称为炎黄军人,如此一来是否表明奉军归依旧归北府政权管辖?将来是否有可能和平归统?”
这个问题,让陆小雅自信的笑容稍显凝固。
没办法,事关奉军未来的发展方阵,她根本就不知道。
到底是要跟段大总统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想办法和平一统,都是未知数。
见陆小雅半天没给予回答。
记者们顿时兴奋起来,以这个为题为出发点,开始刁钻发难。
陆小雅虽心思充盈,可毕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又见这帮外国记者步步相逼,有些难以招架。
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枪声和吊灯碎裂的声音。
方才还跟打鸡血似的记者们无不抱头鼠窜,吓得屎尿横流。
张学茗缓缓放下冲锋枪,并且打了个饱嗝。
“生孩子嗑瓜子,逼嘴不闲着,谁要是再有问题,来北大营单独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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