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聊天好了,聊一聊案子。”乔本初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木牌放在桌上,居然是司寇府的捕快牌,正面是个“捕”字,反面一个“寇”字,两个字都是黑色。
“我做什么了?我犯法了吗?”十三张喜春瞟了一眼那块捕快牌。
“那你为什么要跑呢?”“小芋头”问。
“如果你觉得有人想抢劫你?你会站以待抢吗?”十三张喜春反问。
“飞雪宫遇袭那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小芋头”问。
“我生病了。”
“可是你没有在你的竹榻上。”乔本初说。
“我买药去了。”
“买到了吗?”“小芋头”问。
“没有,到处都关门了。”
“可为什么我就买到了呢?”乔本初说。
十三张喜春沉默。
“为什么不在八槐街卖包子了?”“小芋头”问。
“那里发生了凶案,还怎么做生意啊!”十三张喜春苦笑。
“你现在做什么?还卖包子吗?”“小芋头”问。
“是的。”
“在哪里?”小芋头问。
“没有固定地方,我推着车到处走。”
“那天,你为什么要帮着抬死人?”“小芋头”问。
“想赚点外快。”
“可你却贴了两大袋烤包子。”“小芋头”问。
十三张喜春沉默。
“你本名叫什么?”乔本初问。
“张春喜。”
“排行十三?”乔本初问。
“不是。”
“那为什么要自称十三?”乔本初问。
十三沉默。
“你参过军?”乔本初问。
“嗯。”
“若不是你看过你的军籍档案,我会以为你是雪国间谍,整天起来在那里传递情报的样子。十三叔带你看烟花,这句话什么意思?”乔本初问。
十三张喜春沉默。
“你入伍前是唱戏的”乔本初问。
“嗯。”
“唱什么角儿的?”乔本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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