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天一愣,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张喜春也笑,道:“我其实当时就有怀疑的,因为我们的逃跑太顺利了,你居然还在我们逃跑前,将两个军团的人全部派走。此外,我的蒙汗药也来得太容易了,我后来重新回到那家卖鞋的小店旁,去找那个卖蒙汗药的,可是,那个卖鞋的人说,他只看到过那个卖蒙汗药的一次,那人从此再没来过。显然,这个卖蒙汗药的,是专为卖给我蒙汗药而安排的呢!”
沈长天听完哈哈大笑,说:“小春子了真有你的!”
沈长天边说边向张喜春竖起了大拇指,沈长天没有否认那个卖蒙汗药的是他的安排,张喜春遂知,自己的猜测没错了。那个卖蒙汗药的,就是沈长天有意安排给他的。
沈长天笑了一会儿,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神情黯淡下来,对张喜春说:“其实,不是我要放你们,是樊将军让放你们走的。”
张喜春给沈长天将酒杯满上,说道:“嗯,樊将军他可还好?”
沈长天颓然道:“不好,樊将军一点也不好。因为你们逃跑后,有人重新参军,被雪骑俘虏,此事遂发端出来,樊将军被打入了大牢。”
张喜春闻言一愣,沉默不语。他自己虽然没有二次参军,但是,那些二次参军的人,是为保护他们自己的家园,虽然因此连累了樊将军,张喜春也不能说他们不对。
小包间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压抑。
“我是来找樊将军的爱女的。”过一会儿,沈长天说道,“樊将军入狱后,樊府被抄家,樊家上下几十口人都被牵连入狱,后男丁被发配边境,女性被卖做为奴。樊将军的小姐柔儿,被卖入宫中为婢。很可能是随飞雪公主和亲,来到你们翼国了。”
“你确定?”张喜春惊讶道。
沈长天道:“我也只是猜测,但是,可能性很高。因为,根据雪国狱卒那边给我的消息,柔儿被买入雪国王宫做宫女,这是无疑的了。我在雪国那边,将所有尚在雪国宫内的、当时一起被买入王宫的那些宫女,一一做了核查,确定那些人中没有柔儿。
“这样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听说,随飞雪公主和亲而来的宫女,都是和柔儿同时买的新人,我怀疑,柔儿很可能就在这些人中。”
张喜春想了想道:“王上与飞雪公主大婚那天,我们倒是在宫里唱戏来着,但是,我不记得见到过任何一个雪国的宫女,包括飞雪公主也没见到。我听说,宫里专门修建了一座飞雪宫,供飞雪公主和她的随从居住,里面清一色都是你们雪国人。”
沈长天再问:“那你还有机会进入飞雪宫不?”
张喜春摇头道:“想要进宫,哪里那么容易,我这么多年,也只是那一次机会进入王宫唱戏。”
张喜春又叹气道:“唉,可惜飞雪公主不来这里听戏,也没听说飞雪宫的人有去什么公众场合,不然,还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俩人这次相聚后,沈长天还是每天去打听樊龄柔的消息,偶尔也来水云间听一听张喜春唱戏。然后,二人有空时,也会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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