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冯都和瞿劲下马上前,向年轻人打听桑闲村的方向,那年轻人笑说,跟着他走就行,他也是去桑闲村的呢。
冯都和瞿劲对视一眼,二人眼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马匹,瞿劲于是说道:“这位兄弟,你告诉我们路该怎么走就可以了,我们骑马,你是走路”
瞿劲话没说完,那年轻人已经轻轻一跃跳起道:“不打紧,跟我来。”说完,率先出发了。
冯都和瞿劲重新上马,一行人朝年轻人追去,很快追上。
樊将军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他和那年轻人边走边聊,樊将军渐渐知道年轻人姓那名骄,去桑闲村是看他小妹的,他的小妹去年嫁到了桑闲村。
樊将军问起桑闲村里有没有一个叫做辜飞鸿的老先生,那骄因是外乡人,并不清楚。
二人这么聊着,一个马上,一个马下,樊将军惊奇地发现,那骄和樊将军相随而行,气不喘,脸不红,半步没有落下。
樊将军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将双腿轻轻一夹,有意加快马速,可行得一阵子,那骄仍旧是和樊将军并行,依旧是一步未差。
这一下,不仅樊将军,跟在樊将军身后的冯都和瞿劲等二十几人个个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樊将军朝那骄微微一笑,这一次,他也不暗中使劲了,马鞭高高扬起,响亮地抽响一鞭,樊将军身下的坐骑撒腿飞奔。冯都和瞿劲等人也纷纷打马,全力奔驰,追随樊将军身后。
那个叫做那骄的年轻人却浑不在意,脚下不疾不徐,微微笑着,待到樊将军、冯都、瞿劲等全部人马都超过他之后,他才忽然加速,远远看去,仿佛脚不点地一般,轻飘飘地,如风吹落叶,脚下一程快,一程慢,一程长,一程短,这样飘了十数下之后,竟然又已经和樊净庐将军并行了。
狼师骑马的二十几人忍不住大声称奇,樊将军更是哈哈大笑,樊将军索性舍了战马,跳下马来和年轻人并肩而行。
樊将军悄悄打量那骄,发现他的腰带白光闪闪,很是特别,樊将军亦曾习武,认得那是一把缠腰的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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