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墨无尘死死的搂抱着怀里的女人,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嗓音颤抖到哽咽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长指梳理着她后背顺滑的银发,“笙笙,我想你想的好苦。”
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只是木然的被他抱住,呼吸紊乱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旁边的小女孩扯了扯墨无尘的西装下摆,奶声奶气的开口:“叔叔,你抱的太紧,我妈妈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墨无尘被小女孩口中“妈妈”两个字惊的回神,松开她一点点,双手虚虚的环住他,低眸看了眼身边的小女孩,视线再次锁在暮南笙身上:“你是她妈妈?”
“是。”暮南笙嗓音低沉沙哑,面色淡然的推开墨无尘,波澜不惊的开口:“所以,先生,您认错人了。”
声音也不像,一点都不像。
从前她说话的时候,嗓音如珠玉掉落在玉盘里,清脆灵动,如悠然空谷的百灵鸟发出的声音。
可如今,她的嗓音低低沉沉,沙哑中性,更像是声带受损后发出的声音。
“不,我没有认错,也不会认错。”墨无尘盯着她毫无波动的双眸,墨瞳骤然收缩着,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万语千言却无从说起,他想要拉住她的手,却被她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
“先生,请自重!”暮南笙眉眼里聚了几分薄怒,从地上抱起小女孩,退到了一直旁观的风行诺的身后。
风行诺见墨无尘终于看过来,笑的如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墨少,您真的认错人了,您的少夫人在那边呢,舍妹虽然跟您的少夫人长的有几分相似,但应该没多少人会认错。”
风行诺接过暮南笙怀里的小女孩抱着,抬手抚了抚暮南笙银色的发丝。
墨无尘喉头滚动,“风少的妹妹为什么会姓暮?别告诉我风少您跟父亲姓,妹妹跟母亲姓,我不相信这个借口。”
风行诺笑的意味深长,缓缓摇头:“这确实是个借口,我也不屑于用这个理由,我这个妹妹,是被我无意中捡到的,缘分呐!
墨少,您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纠缠我妹妹,就不怕伤了等了您两年,整晚独守空房的墨三少夫人的心吗?
墨三少夫人的脸色似乎非常不好呢。”
墨无尘转身,视线如鹰隼一般盯着站在人群中的笙儿,那个假装被绑在船头上,戴着他妻子的项链,朝他开了一枪之后,迅速逃走的女人。
笙儿在墨无尘如蜘蛛网一般阴寒嗜血的视线里透不过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豆大的细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双眼一翻白,朝着身边墨无痕的怀里倒去,晕倒了!
墨无痕抱起笙儿,冷冷的盯了墨无尘一眼,对着风行诺道:“抱歉,我弟妹一时接受不了丈夫的行为,气急攻心晕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先走一步。”
宾客又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身为丈夫的墨无尘无动于衷的站着,而身为哥哥的墨无痕牢牢的抱着晕倒在怀里的弟妹,大步走出了酒店大厅。
一时间,除了几个心知肚明的人,其余的宾客都一头雾水,处于风中凌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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