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赶来,将墨无尘扶起,仔细的观察他的脸色,问:“少爷,您怎么了?”
一摸手臂上的伤口摸到满手的湿滑黏腻,墨一大吃一惊,摊开掌心,一手鲜红的血迹,昨晚做过手术缝合的伤口全部崩裂开了。
墨一连拖带拽的将墨无尘拉到病房躺下,按了急救铃。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用剪刀剪开墨无尘手臂上的衬衣袖子,清洗伤口,重新缝合。
整个过程,墨无尘面无表情,如木桩一样,似乎手臂被针线缝合的疼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伤口被再次包扎好,医生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再三叮嘱站在身后的墨一,防止伤口崩裂的注意事项,才带着护士离开。
墨一上前几步,见墨无尘已经闭上了眼睛,以为他睡着了,刚要离开,被喊住了。
“墨一,你去查一下四年前我出事的那一晚,潜入南笙房间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墨无尘依然闭着眼,嗓音闷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是。”墨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项链,递给墨无尘:“少爷,这是墨二太太昨天送过来,说是和您恩义两清,东西该物归原主了。”
“恩义两清?”墨无尘冷笑,“我救她是回报她曾经的救命之恩,她把南笙当做挡箭牌推给杜月,害的南笙中了一枪,她难不成还以为我这次会饶了她?”
“少爷打算怎么做?”墨一紧绷着脸,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终于要收拾沐南烟了。
这种女人,早就应该收拾了,如果不是看在她曾经救过少爷一命,他恨不得将她一枪崩了,他看沐南烟不爽已经很久了。
“南笙在乎孩子,我要等她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交给南笙抚养,以后喊南笙母亲,查清楚跟在杜月身边的雇佣保镖是谁的人了吗?”
“查清楚了,这些人曾经跟墨无痕打过交道,杜月冲出来,想要枪杀沐南烟的时候,其中一个雇佣保镖对着杜月的手腕开了一枪,否则,杜月那一枪就打在少夫人的心脏处而不是肩膀了。
他们拿了钱,但并没有打算放过您,如果不是您抱着少夫人滚落到山坡下面,恐怕早就没了性命。
那些人的枪口特意避开了沐南烟,所以沐南烟才会毫发无损。”墨一拧着眉:“墨无痕真够狠心的,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能算计进去,也不怕沐南烟惊吓过度动了胎气。”
墨无尘张开眼,若有所思,眸色暗沉了几分。
正说着,墨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墨一掏出手机,划开接听键,压低了声音,往病房门外走,手刚落在门把上,整个人如被雷劈了一般,彻底石化了。
他连声音都是颤抖而恐慌的:“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确定没有弄错?”
“”
墨一挂断电话,点开邮件查看里面的文件和图片,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出来,汇聚在一起,顺着古铜色的脸颊滚落下来。
墨无尘极少见到墨一这个样子,半眯着眼,淡漠的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十三刚发了文件和照片过来,他说,说当初救您的人不是沐南烟,而是少夫人我们,我们弄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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