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尘想要推开她,又怕控制不住力道将她甩的撞到石壁上,可不推开她,又怕自己掐死她。
正在失控和理智的边缘做垂死挣扎的时候,唇上贴过来一点温软,淡淡的独特的药草清香灌进他的鼻腔里,墨无尘脑子好像顿了一下,短暂的空白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奔腾逆行起来。
他返身一把将沐南笙按在石壁上,薄唇狠狠的啃着咬着她的粉唇,粗粝的指腹撕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外套和内衫,大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重重的撞进去......
所有的疼痛好似找到了一处发泄口,极致的愉悦分散了一点不堪忍受的锐痛,他沉浸在欲和痛的纠缠里,都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
薄唇所过之处,如玉无暇的肌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牙印,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红肿渗血了,沐南笙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石壁上,在药池里浮浮沉沉,蝴蝶骨处火辣辣的疼,背后被摩的快要脱了一层皮。
她的双手被死死的握着,按在石壁上,身子被扭成不可思议的弧线被狠狠的索取着......
沐南笙不敢挣扎不敢乱动,她睁着一双被热气氤氲而水雾迷蒙的眼,盯着他血红的双眸,忍着被撕裂的疼痛迎合他,喃喃的唤他:“阿尘......老公......”
那一声声的老公好像将陷入魔靥中失去理智的男人唤醒,他视线沉沉的锁住她,盯着她看了片刻,松开她的手腕,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她......
时间太长,沐南笙疼的浑身痉一一挛,唇齿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额头上的汗液一粒粒的滚落下来,好似被水洗过一般......
“阿尘,你有没有好受一点?”沐南笙颤巍巍的伸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搂抱住他的脖子,说话的声音抽着气,语速很慢,破碎而隐忍:“等你戒掉药物的依耐,再调养好身体,就可以多陪我几年时间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们,终究会在一起的!”
激荡的水声掩盖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透过半阖的门,顾清鸿一眼就看到了泡在药浴池里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指骨节青白交错......
尽管两人的身子掩饰在青色的水面下,漂浮的药草沾在两人墨黑的头发以及裸露出来的肩膀上。
女人脑袋后仰靠在石壁上,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似乎正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双唇惨白,一张小脸已经失去了血色,汗水混着泪水在脸上肆意......
男人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在女人身上咬出一个个带血的牙印,恨不得在她肩膀处撕下一块肉来,哪里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分明是当做发泄和转移痛苦的目标......
顾清鸿别开眼,脑子里犹如天人交战,他不愿意沐南笙被人这么虐待,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尽管墨无尘此刻丧失了理智,也不可以......
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这两人此刻的纠缠?
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受到这种生不如死的伤害,他心疼,他舍不得,尽管她甘心情愿!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顾清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手掌放在门上,抬脚就往药浴室里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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