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发被用力往后一扯，撕裂着头皮，杨素雅痛的尖叫起来，又惊又恐又怒，趴在地上就要往外爬......

沐南笙冷冷的看着她，“你曾经对我母亲做过什么，我说过要全部还给你的，动手！”

墨一对着门外招招手，闪进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地上一把拉起杨素雅，抡起锤子就敲打在她的脚趾头上......

沐南笙闭了闭眼，听着杨素雅的惨叫声，转过身，静静的站着。

墨一以为沐南笙害怕血腥场面，低声问：“要敲碎她手上腿上的骨头，可能要两个小时左右，要不要我堵上她的嘴？”

“不用，让她叫吧！”沐南笙嗓音紧绷的厉害。

杨素雅手脚被人绑着，被敲碎脚趾骨头的时候惨叫声凄厉无助，嘴里一句又一句的蹦出咒骂声，敲到小腿骨的时候，她浑身冷汗，连低低的祈求声都说不出来了，嗓音已经完全沙哑了，下唇和舌头被咬破，长长的手指甲深深的扎进泥土里，在地上划出道道清晰的血迹。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屋子里好像拢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沐南笙紧紧的咬着下唇，耳边是杨素雅的惨叫声，脑海里是母亲暮晚情和嬷嬷被施刑的画面。

该有多痛啊，母亲从小娇生惯养，被针扎一下都能疼的夸张的跳起来的女人，当时是怎么熬过去的？

还没敲到杨素雅的手指，杨素雅已经痛的晕过去了......

被水泼醒后，杨素雅刚要开口求情，下颔被人掐住，黑衣保镖手起刀落，一条血淋淋的舌头就从嘴里飞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颗颗带血的牙齿......

嬷嬷和母亲受到的大部分虐待都在杨素雅身上施刑了一遍......

可逼着母亲暮晚情跳楼自杀的，是被玷污和当众侮辱。

沐南笙实在做不出这么下贱的事，握了握拳，“脱光了衣服，丢到臭水河里，让她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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