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笙整整昏迷了三天才彻底苏醒过来,墨无尘骂走了好几批医生护士,衣不解带彻夜不离的守在沐南笙身边,听着她陷在梦靥里的呼救声,束手无策。
清晨的阳光从通透的玻璃窗里倾泻进来,病房里飘散着淡淡的花香,手指被人紧紧的握着,贴在温热的薄唇上。
沐南笙睁开眼,就见墨无尘坐在病床边,短发凌乱,脸颊消瘦,神情颓废而性感,黑色的西装上好多细微的褶皱。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严重缺觉的凤眸里布满了密密的红血丝,模样焦虑而不安。
“阿尘。”沐南笙动了动手指。
“笙笙。”墨无尘身子前倾,指腹摩挲着她颤动的眼睫毛,确信她是真的醒过来了,猛地扑过去,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你终于醒了,你睡了好久,我好担心......”
“嬷嬷呢?”沐南笙声音虚弱。
墨无尘身子僵住,“抢救无效,已经过世了,笙笙,老人家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她活着,一定不希望你陷入自我折磨里,节哀吧。”
“我明白。”沐南笙语气平静的可怕,“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墨无尘环顾了一圈病房:“这是南宫家的医院,知道你出事后,南宫家的人和林月都来看过你,被我打发走了。”
“三天?”沐南笙喃喃自语,抬起已经拆了纱布的手指,捋了鬓角处的长发,放在眼前。
浓密的青丝中夹着白色的发,刺眼极了。
她终究还是遗传了外婆和妈妈的疾病,克六亲。
唯一庆幸的是,只白了一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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