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眼。”沐南笙退回到病房，双手合十，默默的许愿：“让报应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回头，看到墨无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你也被吵醒了？”沐南笙走到病床边，“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身子，待会一起吃晚饭。”

“嗯。”墨无尘握住她的手，一把扯进怀里，吻住她的唇：“先让我亲一会。”

“唔。”沐南笙想到自己刚起床还没有刷牙，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急急的推开他：“我，我先去梳洗一下，我还没刷牙。”

“不嫌弃你。”墨无尘低低的笑，鼻息夹着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我还要躺好几天，这些天都只能吃素，不能开荤，浑身难受。”

“你在没遇到第一个女朋友之前，是怎么熬过来的？”沐南笙趴着难受，索性靠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自己的脸颊和脖子。

她记得墨无尘的第一个公开的女朋友好像就是曾经的未婚妻白绾儿。

看过照片，传说中真人比照片还要漂亮，用倾国倾城和国色天香形容毫不为过。

沐南笙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到底绝色成什么样。

“那时候没开荤，不知道滋味这么销一一魂蚀一一骨。”墨无尘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好像她是一块美味的糕点，啃的津津有味。

沐南笙翻了个白眼，推开他：“既然这样，那你跟沐南烟在一起的时候又是怎么忍住的？”

顿了顿，沐南笙的口吻不自觉酸了些：“你不是说跟她交往期间压根就没碰过她吗？别告诉我你新婚那晚是第一次，我才不相信呢。”

墨无尘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副旖一一旎的画面，兴味淡了些，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烦躁，嗓音低哑暗沉：“新婚夜那晚，是我的第二次。”

沐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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