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国贵族注目下,“圣女贞德”诞生了。
得亏东盎利亚女王没来,否则以她对主的虔信,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的。
奥兰推举圣女出来,顺便给手下王国郡长放出信号,现在是谁作主!
有了圣女,接着就是打一场对抗维京人的“小胜”。
再把这场战斗的胜利大吹特吹,顺势推出赎罪卷。
如果一切都能按自己所想,这画面太美不敢想。
礼拜结束后,贞德被带下去休息,她的屋外一会就挤满人,听到火烧神迹的领民们都想来看,但被人挡在门外。
夜间六点左右,王坟周边的山谷已经点亮火把。
看守贞德的士兵看到奥兰过来,行了标准军礼后,让他进去。
奥兰一进去就看到贞德靠在墙上,表情沉重。
“你怎么了?”奥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阁下,我不是什么圣女……这样我会下地狱的!”
“你放轻松,不用站起来,以后你也是贵族,我已经跟两位陛下谈好了,都授你贵族头衔,皆为‘男爵’,如果能打败维京人,那再拔升你。”
“我怎可能打败维京人,我也没有任何神迹啊?”
“刚才不是有吗,那火焰一点都不能碰到你,正是天主的旨意啊。”
“可那火,那火……”
贞德知道那火有问题,又不知道怎么说。
“火怎么了?它把一个叛变的骑士吞没。你安然无事,身上没有一点伤口,你就是上帝的女儿,贞德。”
“我……”
“记住,以后谁问你,你都是贞德,我会派人教你经义,你每天冥想时注意听,总会听到上帝的旨意。”
奥兰说完,走了出去,接着回到自己房间接见萨尔斯。
最近他刚从威尔士回来,去那边联络当地主教们对抗维京人。
一见面,奥兰就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说了句,“我最亲爱及忠诚的伙伴。”
好似上回的背叛,已经烟消云散。
但萨尔斯心理清楚,奥兰这人多疑成性,以后要更小心。
两人坐下后,萨尔斯先开口,“阁下,不辱使命,我将您给我的三王盟书给了威尔士地区的主教们,他们都同意支援,共同抗击威赛克斯。”
这是个难得机会,把整个北英格兰拉在一起,终于可以报复威塞克斯长期的打压行为。
说了会,奥兰把贞德的事告诉萨尔斯,“以后,你来帮助她成为真正的上帝之女。”
“我该怎么办?”
“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圣女。”奥兰把这个重任告诉萨尔斯,让他感觉自己依然相信他。
当晚,萨尔斯就开始动作,奥兰的本意是,让萨尔斯发挥他的神棍本色,可萨尔斯采用的方法直接果断,他从食物上下功夫。
维京那帮狂战士,不都喜欢用毒磨孤配酒啊,把这玩意加下去,让她更容易在幻觉中接近天主恩音。
等她上瘾,也就差不多了……
隔天早晨,奥兰带着萨尔斯去见两位国王。
此刻的奥兰已经进入英格兰权力中枢,想见国王随时可以。
萨尔斯先前背叛埃拉,投靠奥兰,在埃拉眼中并不受待见,但现在维京人才是大敌,也就先放过对他的杀意,听听他来干什么?
萨尔斯把昨天告诉奥兰的重大消息说出。
“陛下,我们目前有个好机会突击威塞克斯,只要我们出兵,威尔士也会帮助我们。”
“嗯?说说。”伯格雷德来了兴趣。
“我们攻击赫里福德郡!”
“那不是‘潘德’的地盘吗?”伯格雷德问。
“不错,阿尔弗雷德先前借道那里攻打威尔士,因故害死潘德的长子,两边结怨,后来在贤人会议上,潘德更跟阿尔弗雷德起了巨大冲突,差点拔剑对抗。
潘德对王储不满,也不支持国王跟维京人合作,主动派人送信到威尔士,说如果国王或者王储要对他下手,他愿意起兵反抗。
这场战争的经过,麦西亚王清楚,威塞克斯边境几个郡长他都有设置眼线,没想到威尔士也干了同样的事,同时已经拉拢到潘德。
“潘德手中有六百人,又处于威塞克斯,肯特,威尔士三国中间,地处要道,果这里发生判乱,您说,威塞克斯会怎么办?”
两位国王仔细一想,就知道这场叛乱多重要。
而且叛乱这种事,可能引发连锁效应,国王的政策,不是每一个大贵族都能支持的,有人出来反对,就可能出现第二个。
威塞克斯从继承权来看,分成两派,王储派跟王子派。
王子派又分为跟维京人联手,以及反抗维京人。
上回,埃塞尔雷德为了保持平衡,在两人冲突时,分别安抚潘德跟王储,可潘德并不领情,他本人又不喜欢维京人,跟威塞克斯已貌合神离,就差一个安全的机会,改投其他王国。
想了会,伯格雷德下定决心道,“赫里福德郡本来就是麦西亚的,十几年前被威塞克斯说对抗威尔士人而借走,这一借就过了这么久,现在物品该回归原本的主人了!”
“英明的选择,陛下,潘德那边说了,只要我们带人击破他周边的郡长,就马上改变旗帜,加入抗击维京的大队中。”
“好,找一个贵族带队。”
伯格雷德说完,奥兰补了一句,“让东盎格利亚的军队辅助,派信赖的郡长过去压阵。”
“为什么要派唐尼去?”埃拉问。
“不是唐尼,是女王的人马,我刚才已经收到消息,女王本队要来了,请原谅我的无礼,我认为,再由女王统领东盎格利亚,并不恰当,陛下。”
见奥兰诽谤女王,几人都不想接话,让他继续泼脏水。
“女王虽然英勇,但战场空有勇气并不够,听到东盎格利亚被攻破,她第一时间带人回去,以少打多,不止没对维京人造成麻烦,连带我们布置好的防守战线,都受到波及,罔顾三国已经结盟,将风险散于盟友,这是不负责任的行径。”
奥兰这样说就有点强词夺理,任何一位正常国王,听到自己的国土被外族侵入,谁不怒火中烧呢?
见两王没有说话,奥兰继续道,“唐尼爵士我觉着很适合替代女王指挥,他是东盎格利亚大贵族,出身名门,也不感情用事,这一路上收拢很多残兵,建立起威望。”贬低女王,夸奖唐尼,奥兰慢慢说出他的野心。
“如果战争再打下去,胜负难料,我们的计划应当统一,集中力量,让女王去收复潘德的地盘,对抗维京人的战线,由唐尼爵士来。”
“什么意思?”忏悔者阿蒙这时推门而入,他听到几句。
等他坐下后,奥兰重新解释了一次,继续补充,“三匹马,三个车夫操控方向,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我想三匹马,两个车夫恰当点。”
“如果车夫想要继续操控马匹呢?”伯格雷德试探了下。他想,奥兰不会这么狠,真要把女王除了吧?
“威塞克斯背叛我们,让女王去声讨,我们已经有贞德了,之后的赎罪卷也要发行,一个阵营里,不需要两个穿‘军裤’的女人,应当弱化女王的影响力。
唐尼爵士已经跟我表态,愿意带领东盎格利亚,他是远支王族,号召力跟威望都够,只要两位陛下同意,我来运作。”
“如果女王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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