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进入厄尔城堡的第四日。
北面庄园再度传来入侵消息,这一次由金牙领军的维京人,已经侵入到德利姆骑士庄园,这地方距离厄尔主堡不到两日距离。
虽然德利姆打退,但伤亡惨重,他害怕维京人马上又带队强攻,请厄尔再拨更多人来。
这让厄尔终于同意奥兰将他带来的人马聚集,主动前往迎战。
离去当日,城堡又举行一场欢送宴。
维京人的危险越来越大,这一餐,厄尔也不敢太抠门,同时,还故意安排女儿莎丽,坐在奥兰身边。
这几日的相处,莎丽越来越反感自大的白鹰伯爵。
每一次见面后,她总告诉父亲,奥兰伯爵没有礼节,甚至还不经同意,动手碰触自己的脸跟肩膀,言语之中,把自己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
这样的话让厄尔很不满,可现在维京人到处都是,就连南方,那群已经近一年没有摩擦的牛颈史蒙,也开始入侵村庄。
厄尔让女儿多忍忍,等自己派去王国,面见埃拉的使者回来,便会知道国王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奥兰是否真的为国王派来,帮助自己对抗维京人?
厄尔也当了这么多年领主,奥兰不出现,维京人没有消息,一进入自己领地,遍地皆乱,真有这么巧合?
他还私下派人去见史蒙,想要问清楚,为何突然毁坏和平协议!
当晚,奥兰借着酒意,放浪起来,甚至红着脸,告诉伯爵跟她的妻子,说娶王女并不是自己所愿,而是不得已才为之。
说这是埃拉王提出的,同时逼自己在六月份出兵,消灭前王之后,才会让婚事完成……
晚宴上,奥兰对着厄尔一家,嘲讽埃拉,最后甚至站了起来,
面对身边莎丽,一把抱住她!
表示愿意放弃跟国王长女的婚姻,因为自从见到莎丽,他的心已经被填满了。
这过程,奥兰还故意把酒水打翻,弄脏伯爵妻子的衣服。
想到明天就让奥兰帮助自己去攻打维京人,厄尔选择忍让
一众手下上来劝,奥兰终于停止“发疯”。
晃了晃身体,冷静下来后,表示自己刚才失态,接着说要下去更换衣物。
奥兰走后,伯爵妻子南贝也因衣物脏了,说了几句话后,带着仆人离去。
这场酒疯,让奥兰在列席众人心中,大为减分。
厄尔也开始思考,要不让女儿去勾引奥兰,借此控制这小子?
厄尔吝啬,他的城堡总是不舍得多点一些烛火,某些角落幽暗潮湿。
当南贝夫人离开大厅,走到转角,穿过一个暗处时。
突然被一道巨力给拉住,整个人被拽入黑暗之中,就连身边的贴身女仆也是。
女仆的眼睛跟被捂住,再睁开时,眼前站着阿芒德。
阿芒德的相貌相较大多数粗鲁不修边幅的贵族,已属上乘。
他是昨日进入城堡跟奥兰会合的。
刚才在宴会上,眼神便一直撇向这位女仆。
让这贴身女仆一颗心,跳动速度比平常还快。
心想,这骑士看上自己了?
“贞洁”这种说法,只在极少数的女人,比如修女或者身份尊贵的女子身上,可以体现。
如自己这样的城堡女仆,经验丰富,经常要充当来访客人,或者是厄尔心血来潮时,索取的对像。
女仆并不反感这种行为,还因为阿芒德的英俊,产生好感。
她想,以最近白鹰领众人表现出的康慨,等会还能拿到赏钱也说不定?
阿芒德对这种卑微女人没兴趣,但不得不如此,因为这是奥兰的命令。
另一方面,南贝夫人也被男人的手拉住,随后口鼻被口罩捂住,再看清楚眼前一切时,竟发现,他正在奥兰入住的房间!
奥兰解开南贝的限制,给她倒了杯酒,这样能使人更好的意乱情迷。
“奥兰阁下?”
“别破坏这短暂的相处,夫人。”
奥兰递过酒,接着柔情似水的看着女人。
“我第一眼见到夫人您,就产生爱慕之情,我之所以说要娶莎丽,那是为了降低伯爵的戒心,其实我是想着,若能结亲,便能经常见到您,你知道吗,我可从没醉酒发疯过。”
奥兰这时恢复正常神色,又成为那个谈吐斯温,笑容和善的伯爵。
南贝被这一番话说的满面通红,但没有发出抗拒声。
因这几日,奥兰总在无旁人时,试探性“撩拨”女人几次,确定对方的好感上升,才决定如此。
“我是莎丽的母亲,您的长辈,阁下!”
“夫人,你只是她的继母,这几天,我打听了些事,自从一年前,你的女儿病逝后,厄尔阁下就没怎么与你同睡。
而我听说,本来是可以救治的,却被伯爵下令放弃。
奥兰打听到的,厄尔伯爵不少吝啬行为。
判断这件事最好使后,说了出来。
奥兰说到南贝痛处,心中升起对丈夫的埋怨。
厄尔因为妻子捐献不少财物给教会,还去请其他领地的医师过来。
不想再花费昂贵的代价,在这个早产女儿上,便将那些预定商人的昂贵药物全都推却。
虽然按照这时代的医疗水平,这种体弱的早产儿,难以救活,可丈夫的吝啬,使南贝内心产生诸多不满。
“夫人,我不喜欢如同莎丽那样的年轻少女,我喜欢的是,如你这样,成熟善良的女性!”
奥兰抬起南贝的脸......
如果一个女人对自己有好感,那这男人直接,大胆,收获往往不会太差。
南贝象征性抗拒几下,但想到丈夫的所作所为,慢慢沦陷奥兰的甜言蜜语......
人总是有个毛病,认为自己独一无二,得天独厚。
奥兰那些赞美之语,让南贝夫人当真,觉着自己散发成熟女人的风情。
当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要被击溃时,南贝夫人口齿不清道,“厄尔……会发现的!”
“每一次用餐完,他都要跟莎丽小姐留在大厅,或者回到睡房,商议讨论领内之事,我们还有探讨‘诗歌’的时间,夫人。”
“不!”
“南贝。”
“仆人他们……”
“这一层的仆人,已经被我收买,且打发走了。”
奥兰这几天可没闲着,把能走的城堡设施都看了一次,摸清位置,所以的仆人脸孔,以及换班时间,也让属下士兵,与这些人共饮酒水,赏赐他们,与他们混的极熟。
属下告诉这些仆人,奥兰阁下由自己人服务,他们不用过来,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仆人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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