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灾之难结束,启就一直躲在南贺神社的阴影里,鼬始终看不清启的脸。
可人终究是情感动物,当鼬得知启对自己充满希望的一刻起,就失去了理智带来的判断。
在鼬的心中,木叶与宇智波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启。而能得到启的支持,那未来一切都有可能。
“启哥哥,无论宇智波过去经历了什么让您对木叶如此不满,但是此刻所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宇智波一族能独立承担的。”
启的肯定给了鼬很大的勇气。
“周围的四国无时无刻不在窥窃着火之国,以往只是没有一个理由能让他们团结起来,如今我们搞出了这么一件让整个忍界都不知所措的事情,这恰好让四国有了可能达成一致的契机,这已经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事了,而是整个木叶的事。”
鼬越说越自然,越说越理直气壮。
“启哥哥,放下成见吧!”
这是鼬能做的最大的争取了。
可惜,鼬永远不知道阿尔萨斯这个人,自然也不知道那一番充满期望的话,到底包含了启多少恶意。
当所有人都觉得启对鼬的未来充满了期望的时候,实际上启已经对鼬彻底失望了。
总是要别人无私的人最自私了,三代是这样,团藏是这样,鼬也是这样。
但鼬和他们不同,人家是木叶的掌权者,而鼬却是木叶要消灭的对象。屁股决定脑袋,鼬是个彻底的阶级背叛者。
这就如同武侠小说中宋朝时期洪七公领导的丐帮一样,每天不想着怎么好好讨饭,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一点。
却总为大宋操心,心怀天下事,到处行侠仗义,保卫大宋,保卫木叶。
从来不考虑他们生活的不如意来自于哪里,却整天琢磨着金国忘我大宋不死,生怕大宋亡了,他们没地方要饭了。
启出身底层所以特别明白,欺负底层人的从来都是同样的底层人,没有他们给上面当帮凶,就没人能欺负底层人。
可就是有那么天真的人,觉得把上面伺候好,天下就太平了。
这样的事,上辈子启没办法,这辈子启不答应!
“鼬啊,我为什么要容忍木叶啊!”
阴影遮住了启的半张脸,鼬只能看到忽明忽暗的宇智波启。
“难道启哥哥有绝对的把握对抗整个忍界吗?启哥哥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压服整个忍界?”
对于启的疑问,鼬很不服气,强如启哥哥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刻吗,力压五国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有什么不能的吗?当年斑和柱间做的不是很好嘛,须左套大佛二人灭四国,那个时候的四国能夹着尾巴做人,怎么了,几十年过去了他们就不会了吗?”
两个认知不同的人,交流起来真的很困难。启觉得柱间,斑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也能做到,只是差一个时间问题。
而因为种种原因,鼬在木叶的教育下,只是知道木叶有这么两号创始人,但这两个创始人有多强都不晓得。
“啊!这!”柱间和斑的风采鼬没见过,因为各种的原因听得也是很少。他真的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四国低头。
“鼬,你要明白,该紧张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窥探宇智波的人,在没有拿出与这场天灾匹敌的战力前,他们会很老实的。”
有这个家伙最大的问题,就是一旦遇到问题,他总是在宇智波内部寻找问题的根源,从没考虑在外部解决问题。
“启哥哥,可是我们并没有掌握这种天灾级的力量。我甚至都不能控制自己召唤出的须左。这种力量,就如同空中的泡沫,看上去美丽,但是一点就破,总有一天谎言会被戳破的,你有自信能解决这一切吗?”
启有些咬牙切齿了,若不是他有暂时不得已放过鼬的理由,他真的不想和他浪费口舌了。
“为什么你们总是处于恐惧的心态啊!什么空中泡沫,你见过撕裂大地的泡沫吗?这种恐怖的天灾的应对方桉,都不是需要我来考虑的,那是需要木叶,需要五国来考虑的”
启的情绪上来了,这两个家伙为什么黏黏湖湖的还不走人。
“你们要记住,从来就没有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有只能说明佛已经服了,但凡佛拿那拎刀子的人有办法,佛能受这委屈?”
启真没想到,有什么势力无意中研究出天灾级武器了,会怂到这地步。
“我们就是这拎刀子的人,要不要让我立地成佛,那是佛祖需要考虑付出什么代价的事。”
启开始只是想稳住宇智波富岳和鼬,他需要有人顶着他前面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时间,哪怕只有几个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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