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随着一声几乎要成为金鹿门众们心理阴影的清丽剑鸣,他们堵在通道上的巨石就像玩笑般訇然中开,从石后踏出了后面凛然持剑的清瘦少女。屏息埋伏在巨石之后,想要乘两人从天上跃过巨石时偷袭的筑基期副门主顿时成了笑话,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在嫣含的一剑之下,随着巨石一起化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的渣滓。
其余的渣滓们像是受惊的鹅一样,以几乎要把头藏进胸腔里般的架势猛缩了一下脖子。他们此刻已经时在整个洞窟的最深处,曾经是举办他们最狂欢享受的蟠桃宴的大厅,此刻却成为了他们最绝望的囚牢。
“门、门主!”看着那名清瘦的少女再次轻描淡写地秒杀掉修为更在自己之上的何副门主,仅存的最后一名筑基期的副门主薛川恐惧地望了望一旁绝壁上的红色天空,强忍着身体的战栗对身前的黑衣人说道,“门主!我们逃吧!飞出去还有活路,别管这些家伙了!”
听到副门主这句话,大厅中剩余的五十来号人纷纷露出绝望之色如果门主副门主飞行逃了,我们岂不是
然而,依然端坐在主位上的金鹿门主,却淡定摇了摇头:“薛三,不可能的,不要妄想在一名归元剑修的注视下御空逃走,更何况”
黑衣门主远远地望向了一脸冷漠的云衡冬:“更何况,是在无量剑云衡冬的面前呢?”
听到黑衣门主的这句话,嫣含的脸上自进洞以来第一次露出惊诧的表情。云衡冬确实威名远播,但那仅仅是在上门修士的范畴之类,区区的散修,应该不可能知道上门按察司司主的名讳。而且无量剑这个外号乃是上门战部某些饶舌之人所传,表面上是说云衡冬剑法刚猛无俦威势无量,实际上却是暗讽她性如烈火、无容人之量,所以被云衡冬打上战部和当时的代理部主宗令周交流一番之后,就几乎没有人再敢提起无量剑这一茬了。
眼前这个黑衣门主,究竟是
“无须在意。”想要回过头探寻什么的嫣含忽然感到一只熟悉的右手按在了肩上,却是云衡冬走到了她的身边,淡淡地对她说,“不过是装神弄鬼乱你心神的小把戏罢了,战斗中绝不可分神,有什么想知道的,打完问他尸体便是。”
“是,司主。”嫣含暗自反省自己果然还是经验不足,定了定神,再度握紧了长剑,平平一扫!
甚至不需要脱手飞剑而出,仅仅远放的剑气,就像不可阻挡的海潮一般,轰然席卷了!
然而面对这一幕,与面色煞白的门众不同,金鹿门主却是仰头大笑,在云衡冬踏入大厅的一刻,便猛然拍碎了身下石椅的右把手,握住了其中露出了一颗晶莹小球!
这一瞬间,地面忽然向下塌陷,同时有某种无形的东西瞬间爆散开来,笼罩了整个大厅。它所扩散到的地方,剑气消散、灵光隐息,被它所覆盖的人全都身子一滞,竟然失去了对灵气的控制!
轰轰轰!在一片混乱之中,整个大厅猛然下沉,待到稳定下来,竟是赫然形成了一个深达丈许的盆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鹿门主披头散发,显然在刚才的剧变中也有些狼狈,神情却无比得意,“不愧是无量剑云衡冬!如果刚才是你,或许我已经是具尸体了,可惜你要锻炼弟子,就给了我机会!在你踏进这间大厅的一瞬间,你就已经完了!”
云衡冬扶起跌倒在地的嫣含,神色凝重地看着狂笑的金鹿门主。并不是因为这个小丑,而是因为他手上小球中散发出的无形领域,这种能禁制灵气运行的存在,她正好在之前云衡光出事时深入了解过!
“神道法!”云衡冬眉眼如刀般逼向那个诡异的小球,“不可能,神道早已覆灭,怎么可能还有法!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原来,这东西叫神道法吗?果然大人物知道的东西是不一样,之前那几个拿鸡毛掸子的废物真是笑死我了,法术一失效就丢了魂,只会抽风似的狂捏法诀不停,像犯了痫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鸡毛掸子的废物?”云衡冬眉头一皱,片刻后又猛然张开:“两年前战部命牌同时熄灭的诡异五人?该死,战部那帮白痴,为了不被扣分,出了这么大事居然都敢谎瞒说闭关出了意外?!等回去了定要”
“回去?云司主,您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吧?”金鹿门主眼中露出淫邪的光,在云衡冬挺拔的身材上扫过,“现在您可不是归元大修士了,我们这儿可是还有五十多号子人呢!兄弟们,想不想尝尝归元修士的味道?”
“嗷噢!”
在这陡然逆转的局势下,刚才还像虫豸一样瑟瑟发抖的门众们,此时眼露红光精神骤然抖擞起来,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扑向了另一头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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