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盯着段如瑕的屋子,心中焦急,昨夜的那个白衣身影进去后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一夜都没什么动静。
追风心中其实很忐忑,若是段如瑕死了,今夜守着段如瑕的他一定会受牵连,可若是段如瑕不死,北郡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追风,小姐还没醒啊”清荷打着哈切走了过来,见追风面色凝重的盯着段如瑕的屋子,奇怪的问道。
“……还没”追风有些心虚的扭过头轻声道,清荷疑惑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上前准备进屋叫醒段如瑕,手还没碰到门,门就被打开,段如瑕一身单衣站在门口,面色冷漠,发丝有些凌乱。
段如瑕理了理头发,看了一眼清荷“你去帮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是,小姐”清荷应了声好,快步离去,追风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昨晚那人的武功,连他都不一定打得过,可段如瑕却完好无损,这未免太过奇怪了。
段如瑕收回凝视清荷的目光,冷眼看着追风,提脚走了过去。
“你……”追风嘴唇翕动,却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再吐不出一个字,段如瑕冷冷笑着“怎么,我还活着让你很惊讶?”
语毕,抬腿招呼了过去,追风的武功也算上乘,立刻反应了过来,院中顿时沙石四起。段如瑕招招致命,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女子武功这般让追风有些力不从心,才不过一会儿,追风手中的剑被段如瑕一脚踢飞,一只手被段如瑕拧在背后,只要她轻轻一扭,必断无疑。
追风脸色很白,眸中很是不甘,段如瑕的武功算不得很好,可他如今却被段如瑕钳制得死死的,这样的羞辱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再无更甚了。
“你最好给我记住,下不为例,我看在你是夙瑾煜的人的份上才放过你这一次,如果你想留,那就安安分分做你的事,如果你想走,恕不远送”
段如瑕松手,双手环胸冷漠的笑着,她这辈子最恨背后插刀的人,这个暗卫面上恭敬,背地里估计恨透了她,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应该算是祸害,她这一次算是警告,若是他下次再犯这样的错,那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追风拾起地上的剑,垂头不语,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清荷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见气氛冷漠,不由开口“小姐,水我打来了,清荷帮您洗漱吧”
段如瑕收回身上的戾气,朝清荷点点头,示意她跟着进屋,清荷警告似的看了追风一眼,奔了进去,追风低头沉思了片刻,握了握拳,轻功飞远。
日头大好,如今已近晌午。
段如瑕躺在院中晒着太阳,慵懒的犹如一只猫咪。就在她昏昏欲睡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绿抚急忙走进段如瑕,低声道“小姐,不好了,宁姨娘那边传来动静,说……宁姨娘有喜了”
段如瑕猛然睁眼,一个鱼跃起身,眸中闪过寒光“什么时候的事?”
“近日里您未去正厅一同用膳,听说昨晚宁姨娘用膳时胃不舒服,请郎中来看,查出已有半个月的身孕了”
段如瑕拧眉,半个月?差不多是她回来的时候,这未免过巧了。
“你去拿些首饰,我们去拜访一下宁姨娘”
“是,小姐”
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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