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姗看着这一幕,冷冷开口道“二叔与其在这听两个丫头争论不休不如进院看看李姨娘如何,听那丫头说李姨娘似乎与人有约,不知说些什么,现在院外这么吵也不知道出来看一眼?”
段如瑕见事情终于回归到正轨,也不再与那丫鬟费口舌,直接推开大门进了庭院,一群人推推嚷嚷的进了院子,段如瑕走在秦彪身边,余光瞥见秦姗不善的眼神,暗暗皱眉。
走到了李氏门前,段如瑕装模作样的上前敲门,却一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好推门进去,这一入门,差点没把秦彪气死,那屋里乱七八糟,原本摆在前桌图喜庆的花生桂圆一类干果满地都是,桌子上酒杯倒了,还有一只精美的绣花鞋立在上面,仔细一看,不正是李氏今天穿的鞋?再往里看,沿路上女子的外袍,上衣,亵裤,肚兜撒了一路,再者是男子的衣饰,段如瑕看着这场面,也有些震惊,本来她想这二人翻云覆雨在主屋也就算了,没想到激烈到前厅来了,不禁暗瞥了一眼秦彪,后者面色铁青,手紧握成拳,段如瑕兀自心喜,看来这一计会比她所预想的顺利。
来到主屋,那景象早已无法形容,李氏一脸陶醉的倒在床上,连屋子里进人了也未察觉,此刻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在场人的神经,特别是秦彪,新婚之夜妻子偷人,谁能比得过他头上的这顶绿帽子?
秦彪几乎当初就发火了,一个箭步上前就将那男子从床上扯了下来,二话不说拳头就如雨点般砸了下去。
李氏让这一变化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见一群人站在她的不远处,面露厌恶的盯着她看,李氏本来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但低头一看刹那间就愣住了,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立刻拿起一边的被子挡住自己这一身春光,眼泪汪汪。
秦彪将那男人打的面目全非,已经说不出话来,不过依稀能认得出是霍姜,秦彪那叫一个气啊,自己的好兄弟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上了自己的女人,这让他还怎么在众兄弟中立足!
他这气还没缓过来,转眼就看见了床上泪流满面的李氏,若是平时,他定会觉得李氏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好看,可如今看来,那一身的吻痕与这情景尤为刺眼。
秦彪气的眼睛发红,上前就给了李氏一巴掌,扇得她半边脸都没了知觉。
“你这贱人,我平时宠你入骨,哪里待你不好?你竟然给爷在外面偷人,还说什么聊天,我呸!聊天聊到床上去了!你们这对奸夫,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秦彪一眼看见了床边不远处立着的剑,三两步上去抽出,转身就一刀砍了霍姜的脑袋,李氏被那巴掌扇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刺入了胸部,临死前还一脸无辜的看着秦彪,估计她到死都不明白霍姜为何会在她的屋子,而且她为何会失了分寸与霍姜上了床。
段如瑕心中冷笑,李氏虽然对霍姜起了心,可还没这么大的胆量,至于为何会慌了神,自然多亏了段如瑕醒酒汤里的药了,要知道,这种无色无味的媚药可是难找啊,只可惜,怎么查都不会殃及到她和绿抚,毕竟……那可是李氏的珍品……
秦彪新婚之夜被自己女人戴了绿帽子,一怒之下杀了砍了奸夫。
这一消息过了才不过几个时辰就传遍了历城,百姓们对此事津津乐道,还有戏班子准备将这一场闹剧拍成戏,更有说书先生一大早就开始说道这件事,秦彪一时间成了热点人物,秦深虽然极力镇压此事,却终究没能阻止谣言的传播,听说现在京城都已经传开了这件事。
段如瑕和绿抚现在已经被调回了原来的地方,本来秦彪是不打算放过兰香阁的人的,但这件事目前已经臭大街了,如果秦府再对无辜丫鬟出手,那就更不是东西了,所以秦深只罚了绿抚半年的俸禄,至于段如瑕本就不是丫鬟,也没受多大惩罚,段如瑕目前只静等着京城霍家听说此事,那样就又有一出戏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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