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你放肆!你狂妄!你无知!”
“学子放弃学籍测试不入文院,这是南平府文院百年来的奇耻大辱,你为什么取消杜宁的测试资格?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你居然污蔑一个能够写出镇国文章的学子,此子有大才,他能写出《马说》这样的文章,将来必成大儒啊!”
“你这么做,让南平府的读书人怎么看我们?让南平府的百姓怎么看我们?我在南平府文院教书多年,此生竟蒙受如此大辱,你难辞其咎!”
一些大学士和翰林指着严松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们是真的被气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严松,杜宁今日写出《马说》文章镇国,那整个南平府都会因此而光荣,国学宫定会给予褒奖。
可现在呢?杜宁身为南平府的学子,居然不入南平府的文院,这是将所有的南平府文院先生们的耳光都打了一遍。
耻辱啊!
南平府好不容易出一个“镇国”之才,居然在南平府怀才不遇,别说是严松的乌纱帽不保,他们这些先生也都会被国学宫调查。
好端端的一张白纸,居然被泼上了洗不掉的墨水。
严松遭受众人谩骂,牙齿不断发出“咯咯”的碰撞声音,表情因为极端的愤怒而扭曲狰狞。
“噗!”
严松张口喷了血,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
“院君大人!”
众人都吓了一跳。
“喀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严松的眉心处传来。
文胆开裂!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暗道严松实在是太可惜了。
杜宁作出《马说》文章镇国,无形中狠狠地抽了严松的耳光,让他颜面无存。
接着,众学子接二连三放弃入府文院的测试离开,还将严松给痛骂了一顿,让严松文胆动摇。
最后就是文院里大学士与翰林的怒骂,让严松一时间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打击,也无法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严松文胆开裂,不省人事。
…………
这件事情,也一传十,十传百,以惊人的速度传开了。
得知此事来龙去脉的读书人简直义愤填膺,在茶楼和酒肆里面,将严松骂得狗血淋头。
“严松真是狗眼看人低,杜宁如此大才,居然被他拒之门外,难怪能够写出《马说》镇国,怀才不遇,乃是我等读书人最大的悲愤!”
“就是啊!这要是我,我也不可能会留在府文院。”
“杜公子是我们南平府人,居然不在府文院里读书,简直就是我们南平府文人的耻辱,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其他地方的读书人能够笑掉大牙。”
“此事不能这么算了,严松身为院君,必须要给我们南平府人一个交代,他凭什么将一个未来的大儒拒之门外?如果杜宁以后被其他地方的文院录取,我们南平府人的脸都要丢光了!”
“走!我们去找院君问个清楚,为何要害我人族栋梁!”
下午,许许多多的读书人成群结队,气势汹汹聚集在府文院外。
“各位,大家不要激动,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府文院的不对,请大家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
“文院中的大学士已经在召集会议,看能否劝说杜镇国留在文院读书,只要他点个头,所有的学费都由文院承担。”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这里可是文院啊!”
文院里的翰林官员一个个灰头土脸,朝着四方学子不断作揖鞠躬道歉。
这件事影响太大了,以至于群情激愤,他们不得不代表文院尝试调解。
文院的某个偏房里,严松缓缓醒来。
“无耻严松,公报私仇要害我云国栋梁!”
“枉为院君,禽兽不如,人人得而诛之!”
“简直是南平府人的耻辱!大学士中的败类!”
听到外面种种骂声,严松“噗”的又吐了一口血。
“喀嚓……”
严松的文胆彻底碎了,这辈子也只能是一个没有文胆的大学士,儒道将永远止步于此。
不仅如此,由于他阻挠杜宁入府文院学籍,将会遭受天下人的怒骂,八贤王不仅不会重用他,还会与他划清界限,以免被影响到争储。
“贼子杜宁,断我大儒之道,毁我从龙前程,我与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啊!”
严松发出了悲愤至极的大吼,然后再次喷血,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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