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我希望你别妨碍我和左悠。”吉田真美用闹别扭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好一记直线球啊。”柏源泽说
东山左悠轻轻拍了拍吉田真美的肩膀说:“柏源没什么事啦。”
“就因为是柏源所以才有事!”吉田真美说。
“你这样夸奖,我会很为难。”柏源泽笑着说道。
“我没有在夸奖你。”
“真遗憾。”
东山左悠露出爽朗的笑容说:“相处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柏源的为人了吧,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吉田真美沉默了片刻,看了眼柏源泽说,“我知道,我也很羡慕柏源泽的率真和忠实。”
“完全没有被羡慕的感觉啊。”柏源泽耸耸肩。
吉田真美将系着马尾的发结取下,递给东山左悠说:“给我绑在手臂上。”
“是是是。”
在柏源泽稍显诧异的目光中,东山左悠将少女的发结捆在手臂上。
他有从一些地方知晓,这是女生为了对外宣誓主权的信息,类似于狗狗撒尿之类的?
吉田真美离开后,东山左悠看向柏源泽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难道就不能没事来看看你的英姿么?”
“听上去很恐怖。”
“确实。”
温热昏沉的风吹拂着,树木舒适着摇曳,球场四周的防护网上,出现了阵阵和缓的起伏。
这段时间内,棒球社教练的嘴里至少说了十遍「太慢!你这样必死!」。
柏源泽说道:“你投球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啊,再这样下去得到神奈川代表校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吧。”
“何止,我的目标是在甲子园上,连续三次将对方三振出局!”东山左悠大笑着,从长椅下拿出不知是谁的棒球棍递给柏源泽,“和我打一把?”
柏源泽接过棒球棍,确认了几次握柄的触感后,他将手臂笔直伸向脸的前方,倾斜球棒,注视着球棒的前端。
“好久没握了。”柏源泽情不自禁地摇晃着球棒,脑海中浮现出初中县大会决赛上的灵活投手。
然而能想到这些完全是因为他一握住球棍就静不下心。
东山左悠站起身,拿起手套说:“我喊几人一起来。”
“不,我们两人就够了。”柏源泽说。
“我可不想被你说成是棒球自动投球机啊。”
“没事。”
高中棒球主流的是金属球棒,职棒和大学棒大部分是木制的,柏源泽就是很喜欢用金属棒,当初就是因为打中的声音过于好听他才会选择去打棒球。
东山左悠挑了挑眉,准备起身到场内。
这时,一个外校的男生快步走了过来,刚想和东山左悠说话,就注意到了柏源泽。
“——柏源?”那男生格外诧异地喊了一声。
柏源泽停下脚步看着他,是个挺壮实的男生:“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亏我在初中准决赛上当你敌对投手啊?”他喘着粗气说道。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在意左藤。”柏源泽说。
他急的流汗流的很多了:“左藤是谁?我是国井啊!国井藤,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
“难道我小时候跟藤井你约定好要一起去甲子园吗?”
“你完全把我当成其他人了吧?藤井又是谁啊?你根本就没在说我说什么吧?”
柏源泽面无表情地说:“抱歉,我怎么想都想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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